對於這種粗活兒,王大頭是司空見慣的。他在建築工地上,什麼活兒沒幹過啊。這活兒又算得了什麼呢?對鄭情來說,這種活兒沒幹過。但他是農村孩子,類似的活兒也有過。幹農家活兒,到山上打柴等等。因此,二人幹起來並不費勁兒。隻是這天氣太熱了,剛扛幾箱上去,二人就大汗淋漓,濕透了衣服。
下樓梯時,王大頭說道:“大俠,你要是累了,就歇會兒。我多扛幾箱就是了。”
鄭情一邊擦著臉上的汗,一邊說道:“大頭,我是個練武人,我會比你差嗎?幹吧。幹完之後,咱們倆找個地方涼快涼快。”
二人一鼓作氣,把剩下的磚箱扛完。拿了錢,心裏多提多舒坦了。轉身想走時,看到眼前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美女。
這美女有著火辣的身材,穿著吊帶紅裙,裸露的肩膀和四肢都泛著白光。那胸脯鼓鼓的,露著一段****。長發披肩,帶著黑墨鏡。那腥紅的嘴正抿著,衝著鄭情笑呢。
王大頭看得仔細,是朝鄭情笑呢。這麼美麗而性感的女郎不向自己笑,這令王大頭心裏泛酸。這個美女他認識的,正是玫瑰酒吧的老板――玫瑰。她來幹什麼呢?
鄭情對她是陌生的。他問道:“你是哪位啊?有什麼事嗎?”
玫瑰發出清脆而迷人的笑聲,說道:“你好。你沒有見過我的。我叫玫瑰,是玫瑰幫的。你叫鄭情吧?”說著話,伸出手來。纖纖玉手,我見猶憐。
鄭情並沒有去握,心說,你連墨鏡都不摘,不太好吧?
玫瑰象懂了他的意思,將墨鏡摘下來,掛在裙子的胸口上。這下露出了廬山真麵目。哦,她長得真夠水靈的,絕對是大美女。
那雙眼睛又大又圓,目光灼灼,神采飛揚,十分撩人。嫵媚之中透著幾分高傲。豔麗之中帶著幾分熱情。鼻子直而秀氣,紅唇豐滿有形。
鄭情愣了愣,才醒過神來,伸手與她相握。那手真軟真嫩,仿佛能掐出水來。他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的手,說道:“玫瑰老板認識我嗎?找我有什麼事兒嗎?”他想起昨晚看過她的背影了,開著跑車。
玫瑰撥了一下落在臉上的長發,說道:“我見過你的身手了,非常不錯。昨晚你在我的酒吧外邊打肥龍,出手不凡。剛才又打那幾個無賴民工,很有兩下子。我真心實意地邀請你加入我們玫瑰幫,你說好不好?待遇很不錯的,比你當民工,扛地轉好多了。”她的臉上帶著微笑,紅唇不時抿著。美目在鄭情的身上轉著。鄭情現在的形象很不好。本來穿戴就一般,再加上汗水和灰塵上身,實在對不起美女的眼睛。
鄭情喜歡和美女打交道。他沒有馬上回答,說道:“你昨晚看到了嗎?今天,你又是怎麼注意到我們的?又怎麼在這裏遇上我們了呢?”
玫瑰格格一笑,胸脯顫顫,媚態橫生,看得王大頭直咽口水。她說道:“我自有我的辦法。你說吧,願意不願意加入呢?”
鄭情凝視著她,象看一件藝術品,活色活香的藝術品。王大頭說這個美女背後有後台,是某個強勢男人的情婦。那個男人真是有福氣啊,可以享受這樣的尤物。我鄭情太慘了,連個對象都擺不平,新認識的胡姐姐也被我給得罪了。現在這個世界是什麼世界啊?沒有錢,沒有本事,你什麼都沒有,人人拿你不當回事。
玫瑰見鄭情瞅她,臉上充滿得意,時而扭腰,時而擺胯,時而挺胸,時而歪頭的,作出種種美態,弄得鄭情心跳加快,起了色意。她身上的香氣濃鬱而芬芳。她的身體靠近他,那條****好深呐。堅強的有定力的男人也難保不掉進溝裏迷失。她和情姐姐一樣,都屬於狐狸精類型的。
鄭情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想了想說道:“玫瑰小姐,謝謝你的好意了。我隻是個農村孩子,隻求幹點活兒,吃點安穩飯。我不想加入任何的幫派。我還是喜歡當一個自由人。”
玫瑰的俏臉露出失望之色,歎息道:“太可惜了。我們玫瑰幫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王大頭也為鄭情可惜,拉了拉鄭情的胳膊,說道:“大俠啊,要不,你再考慮考慮吧。這事兒可是好事兒啊,多少人想加入,人家還不要呢。你知道彪哥吧,他擠破腦袋,也沒有加進去。這可是你的好機會啊,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個店兒啊。”
玫瑰滿意地笑了笑,說道:“不錯,不是誰想加入都行的。剛才跟你打架的那四個家夥,根本不是我們玫瑰幫的。他冒充我們的人,實在可惡。我已經叫人去修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