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不發出一聲,不想讓他知道。她不敢想像,要是他走了,自己的人生會受到怎樣的衝擊啊。
等洗澡間的水聲停了。她知道他已經洗完了。她忍不住想,如果他光著身子跑進來,鑽進被子,再對自己用強,自己可是他的人了。他會不會來呢?
她將頭伸到被外,隻見客廳的燈已經滅了。那邊靜悄悄的,顯然沒人了。他一定也回到小屋去睡覺了。
見此情形,她是又安慰,又失望。對他的是越來越佩服了。她以為,他們重逢後的第一個晚上,他一定會用了暴力,扒掉她的衣服,分開她的玉腿,來個‘一劍穿心’,讓少女在他的勇猛下扭動如蛇,受傷似的大叫。
那種事兒是她不想接受的。可是,真要來了,她也躲不開,也不能躲。她已經嚇跑過他一回了,不能再有第二次了。那麼,忍辱負重吧,苦盼幸福吧。
可是這個混蛋什麼都沒幹,回他屋睡覺了,當自己不存在。這是尊重,還是汙辱呢?自己難道變醜了嗎?難道再不吸引男人,不吸引他了嗎?
我究竟該怎麼辦才好?我不想失去他的。人和人的有個緣分,多麼難得啊?失去了,不易找回了。如果這次不和他重逢,他真躲著自己,自己別想再見他了。沒有他的人生,會少了許多的滋味兒的。沒了滋味兒,菜都不香,何況人生呢?
她胡思亂想,翻來翻去的,睡意全無。她說,這樣的夜晚,他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難以入睡呢?
鄭情在那屋很快就睡著了。剛從洗澡間裏出來時,他光溜溜的,那東西翹起老高,象門大炮。為什麼呢?因為跟前就有一位大美女啊。想到她的美貌,想到她身材,想到她身上的迷人之處,想到她在自己懷裏的扭動,想到她變化多樣的表情,都令他心裏麻酥酥的,男人的‘凶器’更為凶悍,直想肆虐沙場,一暢其誌。
他知道自己要是強行入室,強行****,一定可以達到目的。但他不喜歡那樣。在他的心裏,他已經犯過兩次那樣的錯誤了。對於於修竹,他是有愧的。是自己用了暴力得到她的,雖說對方並未全力掙紮,可是她的埋怨的眼神,還是令他不安。
對於小倩,他隻是有些歉意。因為他知道,二人會那樣,小倩是心甘情願的。不然,她也不會刺激他,使他勇往直前,色心得逞。
有過這兩回事兒,鄭情經常給自己敲警鍾,不想自己再錯。美女誰不喜歡呢,誰都想睡,可是要雙方都願意才行啊。美女要是‘強奸’自己,那也不怕,反正吃虧的又不是自己。比如小魔女婷婷,她主要獻身,把**破了,那不怪我的。但自己絕不會再強迫誰了。
象對胡麗情,人家還沒有做好那個準備呢,自己何必強人所難呢?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不必強求。
由於比武一事,消耗的體力過多。想了一會兒,他還是睡著了,睡得好香,象是一睡不醒似的。
那邊的麗情,都躺了不知多久了,還是失眠。她無奈地坐了起來,想到隔壁有個俏郎君在那睡呢,她芳心如同小兔子般的亂跳,心說,要不,我去鑽他被窩?這麼一想,她的俏臉熱得厲害。雙手摸摸,好燙人的。
她平常倒是潑辣厲害的姑娘,可是,比小倩比,她還是差多了。尤其是在男女情事上,小倩是膽大包天,我行我束,喜歡鄭情,就想法把他拿下。而麗情不同,她向來習慣男人主動。那些喜歡她的男人,都主動出擊。她從來不自己送上門去。
她很喜歡鄭情,甚至可以說愛,可她不敢進攻他,這是她的習慣,也是她自尊心在作怪。
思來想去,心說,要不,自己就放蕩一把,把他給上了?隻是,自己可是一個大姑娘啊,怎麼能幹那事兒?
和別人吵架,或者動手,她向來不怕。脾氣來了,去砸人家的玻璃,或者塗黑人家的車子,也不含糊,可是鑽男人被窩這事兒,對她來說,確實很困難。
鑽進去以來,該怎麼呢?是先脫他的衣服,還是先脫自己的衣服呢?再不,先叫醒他,告訴他我來了嗎?
好象都不太好。作為一個很要臉的姑娘,這麼幹實在是可恥啊。
不幹的話,我就不是他的人,就沒法和小倩相比。在取舍二人時,首先被淘汰的肯定是自己。我不能失去他,更不能敗給那個小娘們。奶奶的,老娘豁出去了。
為了一生的幸福,就不要臉一把吧。
想著,她無聲地下了床,躡手躡腳地向那屋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