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真,她雖然有那麼一絲好感,可是談不上太深。現在許真忽然出現在自己的教室,讓梁靜由不得多想了一些,這家夥,不會是衝著自己來的吧?想到這裏,梁靜心裏有那麼一點不舒服。
“同學,現在是幾點了?”那德語老師看著許真進來,很不客氣的指了指自己的手表,大聲的問道,不過,這老師卻是用比較流利的漢語說的。
現在這些學生才上了一段時間德語課,一些語法和詞彙都不懂,直接用德語教課那肯定現在還行不通的,而且在教學大綱裏麵也是要在二年級才完全用德語教課。因此德語和漢語也是需要交叉教課。
這個德語老師雖然是德國人,不過漢語倒是學得比較流利的。
“對不起,老師,我來晚了。”許真連忙訕訕一笑,這個時候已經來到最後一張桌子準備做下去的許真才發現教室大部分人在看著自己,就連那老師也是眼鼓鼓的站在講台上盯著自己,連忙起道歉道。
不過,許真在最後一排作為,因為前麵人擋住,加上沒有注意,並沒有發現坐在前麵的梁靜。
“難道你不知道守時是一種美德嗎?”德語老師不依不饒,對於許真這個半路殺過來的學生,很是生氣。
“這個”許真訕訕一笑,道:“老師,剛才有些事情耽擱了一些事情。所以才遲到。”
“這不是理由,你叫什麼名字?”這個古板的德語老師走下講台,走到許真的身邊一臉嚴肅道。
“許真。”許真輕輕道。
“上次我們教授的尼采《悲劇的誕生》尼采最主要的思想用德語怎麼樣說?”這個的德語老師顯然不會那麼容易放過這個學生,於是直接考察自己教授的一堂課提到的德國哲學家尼采的一些觀點。
“我。”許真頓時暗暗叫苦,自己那知道你上次教授的是什麼啊。這不是為難人麼?不過,許真心裏麵叫苦,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
猶豫了一下,許真最終硬著頭皮道:“老師,我不會說,我口語不好,但是我能寫出麼?”尼采的的書,許真恰好最近看過,畢竟要學習德語,最直接的便是學習德國的文化和曆史,一些名人的著作也是要看的。而尼采這個德國近代的大哲學家的生平和著作,許真也是看了一些的,《悲劇的誕生》這本書是看德文版的。
那老師看著許真眼神,似乎有些不相信,不過還是點頭同意了許真的要求,讓許真上講台上黑板去寫。本來想要低調的許真,隻能跑上講台,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腦海裏麵記下的關於悲劇的產生裏麵一些最主要的觀點。
許真將自己覺得自己記憶最深的幾句話直接寫出來,說實話,他根本不知道這德語老師到底教授了什麼東西,就連尼采的學術也是最近才看的,因此根本不知道尼采的主要觀點,隻是把自己看過的,給自己印象最深的東西寫出。
寫出來一段德語文字,雖然筆法還有些稚嫩,看起來有些不夠流利,可基本沒有什麼語法錯誤,而且也是尼采《悲劇的誕生》裏麵的一段原話。
“如果他們認為藝術不過是一種娛樂的閑事,不過是係在“生活的莊嚴”上可有可無的風鈴;仿佛無人能體會到所謂“生活的莊嚴”之對立麵有什麼意義。我應該告訴誠懇的讀者,我相信藝術乃是人類所了解的人生底最高使命及其正確的超脫活動。”
當許真將這段話寫在黑板上的時候,整個教室都非常安靜,而那德語老師眼中帶著一絲吃驚和欣賞。至於坐在前麵的梁靜,看著背對自己的許真,一時間有些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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