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漢子見過陸酒公的人,知道他應是個老頭,而他麵前卻是個剛剛成年的少年郎,他出於謹慎便問道。
“他的徒弟,他現在外出遊醫,我便替他看著醫館。”花平安說道。
“那敢問,你師傅何時回來?”漢子一聽,暗道不好,那病人可等不得,他可是八百裏快馬趕過來的。
“應該還要大半個月吧。”
“那可怎麼辦?那可怎麼辦?”漢子慌了,大半個月隻怕那病人早早躺進了棺材入了土。
“急否?”花平安看他風塵仆仆,知道他是很遠地方來的。
“怎能不急?那診治的大夫說了病人還剩七天可活。”那漢子見尋不到人,便匆忙的跑出醫館,要去尋陸酒公。“我騎著八百裏快馬,跑了兩天,才到了這!”
“這必是相當的急。”花平安暗暗道。
“若是相信我的醫術,那我便隨你去看看。”
“你?”漢子不信。
他隻見平安是個十六歲的孩子,不信他有陸酒公那般深厚的本事。
“讓他去吧,他的本事已有我老伴的八九分真傳了。”陸酒公的妻子不知何時來到了堂內。
“既然陸老夫人這麼說,我便信你這一回。”那漢子見過陸酒公的妻子,知道她不會說謊,也隻能相信麵前這個少年郎倒是有水平。
“那病人現在正在京中,你我兩人必須沒日沒夜的趕去。”漢子出了們,過了會不知從哪牽著兩匹馬兒。
“行,待我向我娘親別過,順便整下行李。”花平安說道。“想來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好的。”
說罷,他便走向後院。前麵說過他與他娘親自他六歲起就搬了進來。他娘親現在正在打理院內的花草。
“娘,有個急診,我得出去幾日。”花平安見了他娘親,說道。“你可小心身子。”
“曉得了,曉得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花若雪停下手中的活,來到花平安身前,替他理了理衣裳。“倒是你出門在外,可注意了別感冒了。”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會注意的”花平安對他娘親把他看成小孩子有點不滿。
“胡說,在娘眼裏,你永遠都是個孩子。”花若雪摸了摸花平安的頭,眼裏充滿了寵溺。“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我也希望你永遠長不大。”
“娘!”平安打斷她到。“我得整下行李去了。”
說罷,他來到自己房內換了身儒衣,整了幾件衣服放在了包袱之內,草草整理之後他來到堂前。
花平安見那漢子在堂外路上等他,他向陸酒公的妻子道了聲別,又囑咐她說:“替我照顧好娘親。”
“去吧,去吧。孩子,別耽誤了時辰。”她揮了揮手。“你娘我會照顧好她的。”
聽到這句話,花平安放心的從櫃台上拿起了一副銀針出了門。
他跨上那漢子為他準備的馬,見花若雪和陸酒公的妻子走了出來,他揮了揮手:“放心吧,我去去就回,我去去就回。”
“駕!”他與那漢子喊到,兩匹快馬便如飛箭般跑了出去。
花平安說去去就回,可誰又知道,他這一去便是兩年,而當他回來時,她們卻早已認不得他了。
(ps:估計變身情節要拖到第一章結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