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以呀,什麼時候學的絕活兒?”
容愛軍拍著大哥的肩膀,臉上寫滿了佩服。
盧秀芝臉色一沉。
“建軍,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些東西,溜門撬鎖,不學好!”
榮建軍回頭嘿嘿一笑。
“媽,這屋子我原來住的,鎖是壞的,是把鑰匙都能打開。
你看,我手裏的鑰匙就是現在我二叔那邊院子裏的鑰匙。”
計春分接過鑰匙看了看。
“媽,這真是現在那邊院子的鑰匙。”
盧秀芝這才放了心。
“好,進去吧,咱們分頭找。”
盧秀芝一聲吩咐,容建軍兩口子和容愛軍就衝了進去。
田愛國這屋裏不僅放著一些高中課本,還放著一大摞畫冊,就是小人兒書。
四人默契地分了四塊地方,開始翻找。
計春分識字不多,但她認識哪些是信封,就專門在那些小人書堆裏翻找有沒有信件。
也許是田愛國根本沒想到容家人會翻找自己這間屋子,他根本沒費心藏他跟白娟娟的來往書信。
計春分很快找到了幾封信。
容建軍打開信,容愛軍和盧秀芝都湊了上去。
盧秀芝當年可是上過幾年洋學堂,看信沒有什麼難度。
“建軍,有啥發現?”
計春分不怎麼識字,著急地問丈夫。
“狗日的田愛國,他真的在外麵勾搭了別的女人!”
容愛軍一邊看信,一邊罵。
“那,那個白月光呢,咱媽不是說有個什麼白月光嗎?”
計春分追問道。
若是知道那個狐狸精是誰,她非得去抓花騷狐狸精的臉。
“肯定就是跟他通信這個人,你們看,這裏的落款,一個白字。”
容建軍指著信末尾的一個“白”字道。
“媽,大哥,你們看,還有這個——”
容愛軍手裏拿著一張紙。
“這肯定是田愛國還沒寫完的信。
親愛的娟娟——
我呸,狗日的田愛國,真的在外麵亂搞。
媽的,他對得起小五嗎?對得起咱容家嗎?”
榮建軍“刷”地抽走了那張信紙。
他的手都在抖。
“這個龜孫子田愛國,真是狼心狗肺!”
“媽,現在怎麼辦?”
計春分問盧秀芝。
盧秀芝半天沒說話。
末了,道:“你們聽好了,這些事都先瞞著小五。
她剛生產完,不能生氣。”
三人點點頭。
其實除了這一層,他們還有一層擔心,怕就怕小五這個傻丫頭對田愛國癡心一片,不願接受。
“媽,那咱也不能當沒有這回事兒啊!”
容愛軍氣得臉色漲紅。
“不如這樣,我找個晚上趁他不備給他那玩意兒廢了,看他還出去招騷!”
容建軍瞪了弟弟一眼。
“老三,聽咱媽的。”
三人眼光都齊刷刷看向盧秀芝。
“媽,您拿主意吧!我們都聽您的。”
盧秀芝麵無表情,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一堆信件。
半晌方道:“建軍,春分、愛軍,這事兒先別告訴小五。
至於田愛國,咱們當然不能放過他。
信裏他都說了,從一開始他就是騙咱小五的。
咱小五不能讓他就這麼騙了,他不是要考回省城走他的青雲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