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告訴我,你怎麼選?”
恐懼深深的籠罩著長孫衝,他完全被房遺愛表現出來的變·態表情嚇懵了,尖叫道:“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房遺愛對自己的演技表示很滿意,很久沒有這麼完全投入的飆戲了,剛才的表演差點讓他沉迷其中而無法自拔,他甚至懷疑剛才根本不是表演,而是本色演出。
他拍了拍長孫衝的臉:“你做出了選擇,很好,吾道不孤也!”
說罷,他突然起身抬腳就對著長孫衝的下身一陣猛踹,“一下、兩下、三下……”
“啊——”長孫衝慘叫不止。
三次之後,長孫衝已經感覺不到疼了,整個人昏死過去,但房遺愛卻沒有停止,直到累得氣喘籲籲。
良久,他終於停了下來,心中的戾氣也消失了大半。
就剛才這一通操作,他敢肯定長孫衝絕對廢了,就是一塊鐵也被踹扁了,更何況是血肉之軀,即便神仙來了也不可能讓其恢複。
“哎——長樂公主,可憐呐,要不我勉為其難?這樣不好吧,對大姨子心存這種非分之想,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啊!”
“他媽的,就許他長孫衝對我女人動歪心思,難道就不許我對他女人動歪心思?這是什麼狗屁邏輯?老子偏要!”
騾車還在繼續前進,不過這時外麵已經安靜下來了。
房遺愛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到什麼地方了?”
外麵趕車的年輕車夫回答道:“二公子,現在在光德坊和延壽坊中間的大街上!”
房遺愛想了想說道:“進延壽坊,找一條無人的小巷子停下!”
“諾!”
車夫趕著騾車走了一段,從延壽坊的南坊門進入,過了不久拐進了一條幽暗無人的小巷子停下了馬車。
“二公子,到了!”
房遺愛左手提著昏迷中的長孫衝,右手提著他也在昏迷中的兒子長孫延跳下了車,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當即把這父子二人丟在地上。
他轉身回到車上對車夫說:“快走!”
車夫當即趕著騾車快速離開。
房遺愛不確定長孫衝出來交換人質之前是否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訴長孫無忌那個老狐狸,更不知道長孫無忌是否知道與長孫衝見麵的是他,所以他沒把長孫衝弄死。
隻要不死人,事情都好辦,但如果死人了,這可就是天大的麻煩,長孫衝可不是一般人!
回到梁國公府之後,房遺愛丟給車夫幾片金葉子說道:“今日之事閉緊你的嘴,這個你拿著,另外我會跟管家說從今天起你升為一等家丁,月例錢上漲三貫!”
車夫欣喜的接過金葉子連連鞠躬:“謝二公子,請二公子放心,無論是誰問起,就算是打死小的,小的也絕不說一個字!”
房遺愛拍了拍車夫的肩膀,抱著房遺直的兒子房璉來到前院正堂,此時房玄齡正跪坐著喝茶,房遺直搓著雙手在堂下走來走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看到房遺愛抱著兒子進來,他瞬間大喜,急忙迎上去:“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