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然知道是他們兄弟幹的,但是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鑒於他們兩兄弟的身份,萬年縣衙也不敢輕舉妄動!”
長孫衝問道:“你剛才是從我阿耶那裏出來的吧?他老人家怎麼說?”
樊勇回答道:“相爺的意思是此事要從長計議,隻要有機會,相信相爺一定會為大公子出這口惡氣!”
“可是我等不了太久,我現在每日都在承受著噬心的煎熬,我怕我繼續等下去會瘋掉!”長孫衝雙眼通紅,麵目猙獰的瞪著樊勇說道。
樊勇有些頭皮發麻,“不知大公子的意思是?”
“你給我找一些身手高強的刺客隨時待命,並且派人時刻盯著房遺愛,一旦有機會就殺了他,我要讓他死得淒慘無比方能解心頭之恨!”長孫衝咬牙切齒的低吼。
這下樊勇就確定長孫衝是被房遺愛所傷,他遲疑道:“大公子,在長安城內行刺風險太大了,一旦被堵在巷子裏跑都跑不掉,若是被房府抓住了把柄,後果不堪設想啊!”
“再說了,相爺不許我們行刺殺之事……”
長孫衝怒道:“你怕我阿耶,難道就不怕我嗎?再說了,讓你找刺客,又沒有讓你親自出麵,你不會找其他人做中間人嗎?隻要中間人不知道找他們的是我趙國公府的人,就算有刺客被抓住也查不到我趙國公府上!”
“這件事情你按照我說的做,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官職,最小正七品,你應該知道我能夠辦到!”
樊勇本來不情願,畢竟長孫無忌已經發了話,但長孫衝的最後一句許諾讓他失去了冷靜,畢竟這個誘惑太大了,他根本無法拒絕,再說這事隻要部署計劃周邊,未嚐不能成功,即便失敗也查不到他頭上。
他當即答應道:“好吧,某不能保證此事一定能成功!”
長孫衝把手一揮,當即說道:“不管成與不成,我都答應你事後替你謀一個正七品的官職,半年之內讓你上任!”
樊勇這下沒有疑慮了,抱拳說道:“如此樊某就盡快去找人做這件事情!”
兩人剛剛說完話,長樂公主李麗質帶著侍女走了過來。
樊勇向長孫衝行禮,又向走過來的長樂公主行禮後很快離去。
長樂公主見長孫衝臉色還有些蒼白,就問道:“駙馬身子骨還沒好利索麼?這麼久了,醫師怎麼說的,究竟是什麼病?要不我去找父皇,派太醫過來給你瞧瞧?”
原來長孫無忌和長孫衝都還瞞著長樂公主,沒有把實情告訴她。
長孫衝臉上扯出一些難看的笑容說道:“那日已經請來宮中禦醫看過了,禦醫說我再修養十天半個月就能痊愈了!”
“這就好!”長樂公主點了點頭,她又說道:“我看府裏嘈雜吵鬧得很,對養病不利,不如你這段時間搬去公主府去修養,我那邊要安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