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等候看診的病人一個個的都看向張仲文,剛剛這個是愁眉苦臉的進去的吧?
一位病人說道:“剛剛他就坐在我旁邊直哼哼,怎麼這麼一會兒就活蹦亂跳的了?”
另一位病人說道:“神醫啊!這得是什麼水平?誰說中醫見效慢的?”
張仲文經過兩人身邊,豎起大拇指,“小雲醫生,手到病除啊!”
孫景看向微笑的雲劍:“什麼感覺?”
雲劍麵帶笑容的回到接診位置:“為他人祛病消災,還是挺爽的。”
第二位病人是個9歲女孩,帶她來的是一位母親。
女孩讓坐就坐,讓走就走,但就是麵無表情。年輕的母親每一次看向女兒,都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哀傷,眼中有戀愛,更多的是無奈。
母親說,“這孩子本來好好的,結果6歲生日剛過,忽然就不說話了,看人也都變得癡癡傻傻的,就像是一瞬間失去了靈魂。”
孫景教授說道:“按過往病例看,可能是自閉症,也可能是急性腦病,或者……”
雲劍的手已經按在了小女孩的手上,真氣環繞的瞬間,雲劍說道:“病在大腦裏,就像是被切斷了身體的感知跟大腦的聯係。”
孫教授深吸一口氣,不再對可能得疾病診斷做出說明,而是定定的看向雲劍。
那邊的羅什也做好準備,隨時為雲醫生做好下單的準備。
雲劍從懷中掏出一枚藥丸遞給孩子的媽媽,“你給她把這顆藥丸吃下去。”
孫景教授眼神一凝,“又是養元丹?”
呃……雲劍無奈,這你讓我怎麼解釋?
他隻能說道:“嗯,這個,叫養神丹,可以溫養大腦和神經。”
雲劍信口胡謅。
孫景教授卻再次回頭對羅什交代,“這次就按照中藥方劑下單子吧。”
他看了看那個母親有些破舊的衣服,說道:“五十塊。”
羅什快速下單,雲劍已經雙手按在了女孩的太陽穴上,真氣絲絲縷縷的進入女孩的身體內,開始為她嚐試衝破身體的隔離和封鎖。
孫景有些擔心,以往腦損傷的病人是最難治療的,尤其是腦細胞本就複雜,大腦的運行機製也不明朗,對這種病人他們沒有好的辦法。
可看雲劍那輕輕按揉太陽穴的手法,孫教授直呼看不明白。
雲劍微微閉目,悉心的去體會女孩的身體情況。
就像他說的,有人阻斷了大腦跟身體的交流,就像是切斷了彼此的溝通。
“對,是神經,神經裏麵的信號被切斷了。所以……”他想到了課題組的那個研究,那是已經處於壞死的神經細胞,而這是活著的神經細胞拒絕工作。
真氣纏繞在女孩的神經上,在雲劍的治愈術法下進行溫養。
片刻後,女孩忽然說道:“媽媽,我有點疼。”
那個母親忽然眼淚湧了出來,“孩子,忍忍,忍忍啊。”
說著,孩子母親就已經跪倒在了地上,對著雲劍直磕頭。
雲劍平靜的說道:“孩子,別動,叔叔在幫你按摩呢。”
女孩微微昂頭,“醫生叔叔,你好帥啊。”
雲劍臉頰微紅,被小丫頭調戲了啊竟然!
他卻保持著醫生的威嚴,“別亂動,不然打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