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默契訓練怎麼樣?”凜問出來的時候,安安堅定的點了點頭。“現在去打比賽是完全沒有問題了。”
雖然話沒說到兩句,不代表沒有默契。安安點頭的時候,凜思索著點了點頭。“我們應該也沒有問題。”
繪心:沒問題個鬼,兩個家夥一個(凜)踢的殺人足球,一個(安)我都怕給他們中間放點人都能給人凍死。
凜和士道,踢的那叫生死恩怨。安和冴,踢的……如果不是一定要他們兩個培養默契,估計一個在這邊,一個跑那一邊去。
當兩個人能冷戰到,讓旁觀者都覺得他們之間有點死仇,又怎麼不算是本事呢?你說對吧,安安。
“凜哥,我不想,不想過去。”兄弟宛如死仇,這也真的絕了。一個啞巴不會說話,一個傻子就隻等一句解釋。
“麵對挑戰的唯一方式是直麵。”凜隻是順嘴一提,安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行。”
安安掀開被角的時候,冴蹙眉。但是硬是擠上來一隻弟弟的時候,冴也沒有說什麼。
“安安……瘦了。”這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那個氣氛,就算是在關心對方,也會認為是一種挑釁。
關心都隻有偷偷摸摸的說出口,還不能讓對方知道,這樣的日子過的真憋屈。
“打完世界杯我會回法甲,我把凜帶走了,你就自己一個人好好打你的西甲吧。”安安蹙眉。
這話其實是安安別扭的關心,意思是告訴自己哥哥不要擔心家裏,因為家裏沒人,自己帶走了另外一個哥哥。
“我知道,你把很多東西都帶走了。”安安支起身子,看著冴思索了一下,又歎了一口氣。
“全部都丟掉了。沒有價值的東西,沒有留下的必要。這是你當時評價我的話。”安安躺在冴身邊。
凜:不知道呀,我隻是說讓他直麵困難,結果他直接睡到了床上去了。好吧,這也算另外一種意義上的直麵困難。
冴:我想要解釋的,可是這種傷人的話本來就是我說出來的。我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狡辯。
安安伸出手摸了一下被子,覺得自己今夜應該是睡不著了。
但奇怪的是安安隻是埋在哥哥懷裏,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可能因為小時候就經常是這樣被哄的,養成了習慣,所以遇見熟悉的懷抱就會犯困。
冴平靜的拍著弟弟的後背,“有些話不能說出口,但是安安,我很想你。”冴垂眸歎氣。
在冴睡熟之後,安安睜開了眼睛。“來遲的話,不如不來。我不會心軟的,就像你從來沒有對我心軟。”
安安垂眸看著冴,“我走到今天這步,是為了證明你是錯誤的。你否定的是我拿命拚的四年多,別向我道歉,我也絕對不會原諒。”
安安怎麼會感受不到來自於哥哥的歉意呢?可是憑什麼?憑什麼當年為了他一番話我遠走法國,憑什麼現在因為他一句話我就得原諒他。
安安絕對不原諒,因為那年的紅著眼眶的安安就躲在門後,流著眼淚,委屈巴巴的看著這邊。
我不會原諒你,也絕對會討厭你。不這麼做的話,是對不起那年的自己,我真的太討厭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