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提要:宋金兩軍對恃。金軍小將陸文龍驍勇無敵。王佐向嶽飛告知陸文龍是陸登之子的秘密。斷臂入金營,說服陸文龍南歸。宋軍又添虎將。
本集人物:嶽飛,牛皋,王佐,嶽雲,嚴成方,伍尚誌,呼天保,呼天慶,陸文龍,(陸文龍)乳母,金兀術,哈密嗤,屈原公,
(1)外景:冬日斜陽。金兵演兵場,哈密嗤在屈原公幫助下,指揮軍兵布陣。哈密嗤對屈原公道;“屈先生,自你來投我軍以後,勤奮有加,這個五方陣也快練成了,我已報請狼主,封你為副軍師,今後我們就親如兄弟了。”屈原公道:“多謝軍師裁培。”二人繼續指揮演練。
掠影:A、哈密嗤、屈原公二人背插五色旗立於指揮台;B、五隊軍士戴五色頭巾列陣;C、哈密嗤揮動紅旗,各色隊伍以指揮台為中心,按東方(甲乙)木、綠,南方(丙丁)火、紅,西方(庚辛)金、黑,北方(壬癸)水、白,中間(戊己)土、黃五色排列。
兀術在親兵護衛下登上指揮台。哈密嗤迎上去道:“稟狼主,五方陣已經練成,待進一步熟練以後,即可上陣,請狼主檢閱。”兀術道:“好,演來看看。”
哈密嗤道:“遵命。”將綠旗朝南一揮,綠隊迅速向南麵紅隊靠攏。將黑旗往北一揮,黑隊迅速向北麵拍白隊靠攏。形成長方陣形。兀術看了後,滿意地說:“好,我正在摧調重新訓練的拐子馬隊前來,到時候,看他嶽飛如何應對。”一副胸有成竹,躊躕誌滿的姿態。
(2)內景:嶽飛大帳。一探卒頭領正向嶽飛報告:“大元帥,昨日有兩路探馬回營,證實楊麼軍師屈原公逃去金營,投靠了金兀術,正在幫助兀術排練五方陣。隊伍分紅、綠、黃、白、黑五色,陣容變幻莫測。小的特來秉告。”嶽飛道;“知道了,你多派幾路探哨出去,有消息及時來報。”探頭道:“遵命。”
門將入報:“稟元帥,現有川陝節度使劉琦大元帥派來信使,要見大元帥。”嶽飛道;“請他進來。”
一旗牌官入見嶽飛:“大元帥,小的奉我家元帥將令,送來急密情報。金邦在我軍防區使用一種拐子連環馬,以五至七匹馬為一排,用鎧甲連鎖,馬上坐長槍武士,進攻起來氣勢凶猛,我家元帥想出一法,彷效當年梁山鉤鐮槍法破他,卻又聽說這拐子馬東調,劉大元帥待持派三路急差,前往大元帥和韓、張大元帥處送信,並送來鉤鐮槍圖紙一張,請大元帥審用。”嶽飛接過文書道:“多謝劉大元帥,我當早作防備。”對張保道:“你速備酒飯招待使官,備好回書,封二十兩紋銀送與使官作路費。”張保道:“是”,對來使:“請。”
(3)外景:雪野,大道,斜陽。一隊金兵行進。一駕閉蓬馬車隨後。
(特寫):車內坐一婦人。年若四十五歲。隊前高頭大馬上坐著少年金將陸文龍,少年英俊,十六歲。金盔金甲,白毛皮圍頸,背插兩杆短槍,威風凜凜,時而觀看風景,等待馬車跟上。
隊伍來至金營北門,守門將見來者不凡,上前拜見:“請將軍驗看關文。”陸文龍笑著拿出金兀術特有的兵符一示。門將急拜道:“末將給小王爺請安,快快請進大營。”急對一軍校道:“快,給小王爺領路,去見狼主。”
(4)內景:兀術大帳。門官入報:“狼主,您日夜盼望的小王爺來了。”金兀術大喜道:“王兒那裏。”
陸文龍隨後入帳,上前跪地道:“父王,孩兒在此,叩見父王。”兀術道:“快來,讓父王看看。”文龍立起。走近兀術。兀術道:“快坐下。”陸文龍坐下後,兀術朝他上上下下看個遍,然後問道;“你王爺爺可好。”文龍道:“很好,隻是總在念叨,嚴冬已近,盼望父王早日獲勝。”兀術道:“不日就要大戰,不知王兒武藝可否更加精進。”文龍道:“自上次父王南來之後,孩兒日夜演練槍法,自覺槍人合一,運用自如。前些日子,在王府與眾王子切搓,得了個頭彩,孩兒練時,令十餘人放箭,皆不能入,有用偷偷用大桶水朝孩兒潑來,事後身無滴水。眾人十分驚羨。”兀術大喜道:“嶽雲小南蠻,看你還敢來此逞凶。”陸文道:“父王,這嶽雲去是誰呀。”兀術道:“嶽雲就是那嶽飛之子,年紀與你相仿,使一對大鐵錘,十分繞勇,幾次前來踹營,都被他得勢而去,前年打你金彈子大哥的就是這小南蠻,他還曾一錘擊中你父王的坐騎,險些傷我性命。”文龍道:“來日倒要會會他,看他可有三頭六臂。”兀術道:“先別急,王兒先好好休息幾日再說。”陸文龍道:“待孩兒明日去捉幾個宋將來,與父王解解悶。”兀術道:“為父正在調集拐子馬,演練五方陣,再待幾日出戰吧。”文龍道;“兵書雲;一鼓作氣上也,再而衰,三而竭。明日孩兒去打個頭陣,殺殺宋軍銳氣。”兀術道:“也好,隻是孩兒不可戀戰,那嶽飛詭計多端,很難對付的。”文陸道:“父王何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孩兒明日保準得勝而回。”
(5)外景:翌日,陸文龍威風凜凜,領大隊兵馬,跨過小商橋,至宋軍營前大叫道:“宋軍聽著,我乃大金國王子陸文龍,著那有本事的來幾個與我戰三百合。”在營前耀武揚威,宋軍守兵用強弓射住陣腳。
(6)內景:守軍飛馬報至嶽飛大帳:“稟大元帥,金兵來一小將,自稱陸文龍,在營前搦戰,十分張揚。”嶽飛道:“金兵多日未動,今日來戰,大家都要謹慎,哪位願去打頭陣。”呼天慶拉住呼天保道:“大元帥,我們兄弟二人隨楊將軍多年,深感楊將軍厚德;前番在小商河被金兵射殺,我等正欲報仇,讓我們兄弟二人前去,拚死也要把金將擒來為楊將軍祭靈。”嶽飛道:“你二人領本部人馬前去,定要多加小心,能戰則戰,不能戰則速速退回,我自會派兵隨後接應你們。”。
二將去後。嶽飛仍不放心。又發令道:“羅延慶,伍尚誌,嶽雲,嚴成方聽令。”四將道:“在。”嶽飛道:“你四人且率三千鐵騎,前去穩住陣腳,若二將勝了,可乘勝追殺,若二將敗回,可接住廝殺,不可亂了陣腳。”
(7)外景:小商河邊,宋軍營門開處,呼天慶,呼天保領兵衝出。呼天保大喝道;“你金邦也太無人了,竟叫個小孩來上陣,快去換個年紀大些的來。”陸文龍道:“你是何人,快通名來。”呼天保道:“我倆乃嶽大元帥帳前大將呼天慶,呼天保是也。特來取你性命。”陸文龍笑道:“拿個無名小卒來碰,自找死也。看槍吧。”雙槍舞動如飛,朝呼天保殺來。呼天保舉大刀砍去,陸文龍舉雙槍一擋,隻覺得輕飄飄的,呼天保卻感到來槍沉重,忙收攏槍,回馬舉刀又砍過來。陸文龍知道了底細,順勢回馬隻用一槍隔開來刀,另一刀順勢一剌,呼天保回避不及,被剌於馬下。呼延慶見了,急弛馬來救。見救助不及,舉大刀朝陸文龍朝後麵砍去,陸文龍聞聲將雙槍往後一擋,大刀被逼開一邊,呼天保急又舉刀來從側麵砍來,陸文龍將馬一夾,馬向前一躍,呼天慶一刀落空,由於用力過猛,在馬上晃了幾晃,差點掉下馬去,陸文龍勒轉馬頭,順勢將槍一撥,呼天保摔於馬下,被金兵亂槍剌死。宋兵見剛上陣,兩位將軍都死了,急忙撤退。陸文也不追趕,大叫道:“講了要你們來幾個有本事的,卻弄兩個草包來送死,速去叫你們那個嶽雲來見我。”
正說時,嶽雲飛馬而至,大叫道:“誰在叫我嶽雲。快叫陸文龍過來。”陸文龍見嶽雲比自已稍大,八麵威風,暗暗佩服,遂上前道;“你就是嶽雲,我陸文龍早就聽說你有些本領,卻到這時才來,白白地送了你們兩條性命。快來,我與你戰三百合再講。”嶽雲道:“好,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陸文龍舉雙槍來剌,嶽雲舉雙錘接住,二人大戰起來,本事不相上下,二人越戰越勇,各不相讓。陸文龍邊打邊叫道:“怪不得我父王說你是條漢子,果然名不虛傳,我在大金,還沒遇到過敵手,今日倒殺得痛快。”隻見二人殺作一團,兵器叮叮當當響個不停,卻分不清人影。殺了殺了約二百合回。嚴成方衝來道:“哥哥,你且歇會兒,讓我來會會他。”舉錘殺入。嶽雲隻好退出。陸文龍見嚴成方年紀與自己相仿,也使一對鐵錘,遂道:“好架夥,你們南蠻都成了彈棉花的了。來吧,看你們有幾個,都來吧。”嚴成方也不答話,舉錘就打。陸文龍道:“倒看不出,你這錘也有些份量。”二人殺了近百回合,伍尚誌殺上來,大叫道;“讓伍尚誌來會會你。”舉刀直劈上去。陸文龍道;“你們都是程咬金的孫子啊,殺幾下就要人來替換,沒勁,都一起來吧。”伍尚誌道:“莫羅嗦,看刀吧。”陸文龍接住大戰,雙方軍士搖旗呐喊,喝采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