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讓陶月去宿舍拿書包,自己則帶著同事去了院長辦公室。
陶月拿著書包,到了門口看著被拷上警車的院長有些不知所措。
謝錦看到她衝她招手,讓她過去。
陶月抱著書包,走到謝錦身側。
“走吧,收養手續等新的院長來了,我們再來辦。”謝錦說著打開車門。
陶月想問什麼,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問。
謝錦拍了拍她的頭說:“先上車吧。”
陶月上了車,謝錦也坐上駕駛座。
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陶月才開口:“院長他……”
謝錦餘光瞟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為他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陶月偏頭去看謝錦,過了一會兒收回目光,低垂著頭。
過了一會兒,她的肩膀在輕微的抖動,隱約的啜泣聲,從她的位置傳出來。
謝錦緩緩將車停在路邊,她從儲物箱中拿出紙巾,遞給陶月。
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說:“一切都會過去的。”
陶月壓抑的哭聲,一聲一聲落在謝錦心上。
待陶月情緒緩和了,謝錦才重新啟動車子。
謝錦帶著陶月回了家,依舊是陶月睡臥室,謝錦睡沙發,第二天,她送陶月去學校。
陶月的神色,並不怎麼輕鬆。
她亦步亦趨走進了學校,謝錦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上車,開車回了所裏。
回去後,所長再次找到了她。
進了辦公室,所長沒有立刻開口,這是在晾著她。
謝錦並不在意,獨自站在一邊,等著所長開口。
終於,謝錦的耐心更足。
“謝錦,謝隊長,能耐很大啊。”所長一開口語氣裏就帶上了點陰陽怪氣。
謝錦卻說:“為人民服務。”
“砰!”一份文件被狠狠的摔在桌上。
所長站起身,氣急敗壞的看著謝錦,手指顫抖的指著謝錦,一副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憋屈樣子。
“你你你,你真是有能耐得很,啊,私自行動,你知道你的行為是什麼嗎?”所長又急又氣。
謝錦毫不畏懼,說:“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如果您覺得我做錯了,我接受任何處罰。”
“你倒是硬氣的很,你知不知道今天上麵親自給我打電話?嚴肅的說了你這件事。”所長沉聲開口道。
謝錦輕皺眉頭,繼而冷笑一聲:“嗬,還真跟上麵有關係。”
“注意你的言辭。”所長隻恨不得親自上手捂住她的嘴巴。
謝錦卻無所顧忌,說:“我不認為我有錯,我做的事情對得起我這一身衣服。”
“就你對得起我們都對不起是吧?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夠顧慮周全,你有證據嗎?你就抓人。”所長記得臉色已經紅溫了。
謝錦說:“有。”
“你有,你有……”所長要批評的話戛然而止,接著說:“你有,為什麼不拿出來?”
謝錦道:“糧倉進了老鼠,貓和耗子做了朋友。”
“說人話。”所長沒好氣的道。
謝錦說:“報告,我懷疑有叛徒。”
“放……胡說,怎麼可能有叛徒?”所長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