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空這一個來月過得很快樂,至少是他這四年無法相比的,完全地拋棄了皇帝的重責,又有若曦相伴,他的內心很是滿足。
這些天來,項空與若曦沒有再留在城鎮中,而是去往各大景點。若曦的身體已從虛弱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又恢複到了活蹦亂跳,她在花
叢中舞蹈著,而項空看得興起,扯了根竹子便做了支笛子,吹了起來。笛聲伴著舞蹈,鳥語花香,而若曦戴著的白玉項鏈綻放著一絲柔和的光
芒,更顯示著她出塵的氣質。這一番景,青年笛聲,少女歡舞,花海蝶群,令人心醉。
這一天,項國史上的最後一場戰爭正式爆發,海、藍月、明三國的三十萬大軍兵臨城下,兩軍截斷後路與補給之路,最後一軍圍城、攻城
。
城中百來個修煉者個個參戰,城中箭雨如瀑,刀芒、劍氣、槍風也如潮水一般湧來,頓時讓第一批衝上的敵軍大敗而退。但敵軍不可能如
此輕易地放棄,幾輛投石器推來,巨大的燃燒著火焰的岩石被遠遠砸來,城中士兵大驚,但修煉者們三五人一群地發力,將砸來的巨石轟散,
隻剩下無數碎石與火星散落,即便如此,也有十多個士兵被碎石砸死。
攻城戰不比平原上的對戰,強勢的騎兵在此毫無意義,弓箭手才是主角,雙方都是瘋狂地將箭雨潑向敵軍。城上有近百的修煉者存在,雲
梯根本無法上城,幾十個士兵抬著一根巨大的帶刺鐵棒,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擊大門。但是這裏似乎是被下了結界,任憑鐵棒如何轟來,就是
無法撞擊到大門,甚至在撞擊了三四十下時,一股大力推來,頓時讓幾十個士兵倒飛而去,鐵棒落下,又廢掉數人……
這裏的大戰開始,鄰城也立即派兵而來,隻是敵軍早已打下埋伏阻截,兵力劣勢又被打了埋伏,項國軍大敗,或拔刀血戰、死戰,或繳械
投降,喊殺之中夾帶暴怒地狂吼,鮮血飛濺,這是殘酷的戰爭!
三國聯軍的大營之中,一匹快馬飛奔而來,直到一個大帳之前才停了下馬,翻身下來之後便往帳中衝去。但是在即將衝進大帳之時,他又
猛地停住了,因為他聽到了裏麵傳出女人歡快的呻吟聲!
這個人在帳外愣了稍許,仿佛是下定了決心,起步進入帳中,畢竟耽誤軍機的罪名他可承擔不起。
一進帳中,映入眼簾的是三條肉蟲絞纏在一起,張茗宇在一名美貌女人身上瘋狂發泄,嘴裏低聲咆哮,雙手也是不停揉弄那名女子的胸部
。他身下的女子忘我地呻吟,表情放蕩而沉醉,一手抓著張茗宇的手臂,一手撫摸著另一名女子的下體。另一名女子同樣的美貌,她扭動著身
體,又親吻著張茗宇德身體……
那進來的人頓時愣在那裏,不停地吞口水,直到張茗宇狠狠地瞪來一眼時,他才冷汗襲身的回過神來,急道:“主……主將叫你立即去前
線……”
“項空出現了嗎?”張茗宇喝道,但動作卻是不停,他身下的女子更加放蕩地呻吟著,惹得那人又不停地吞口水。
“不……不是,項空沒有出現,但——”
“項空都沒出現你們就戰不下來了?你們的戰鬥水平太低了吧?你們的軍隊數量有他們的十倍,十倍啊!”張茗宇毫不客氣地喝道,又從
這個女子的身上起來,把另一個女子拉到了身下,那兩個女子,一個粗重地喘息著,一臉的滿足,另一個充滿期待地擺出了風騷的姿勢。
“他們……他們雖然沒有項空在,但也有無數的修煉者助陣,我們攻克不下……”
張茗宇聞言一頓,但身下的女子立即扭動起身子來,張茗宇又開始了動作,一邊道:“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
“主將讓你馬上過去……啊!”那人隻來得及一聲慘叫,便倒地而亡,張茗宇卻不見有何動作。
“哼,敢催老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約摸半個時辰之後,聯軍將領等得不耐煩,而項國守城軍仍然牢牢地占據著城池,沒讓一個聯軍士兵登上城牆或踏進城門。聯軍將領因此
而快急暴了青經,正想要退兵之時,一個身影落到了他的身邊,來者正是張茗宇。
張茗宇一臉的暴戾,手握一挺鋼槍,絲毫沒有剛在床上大戰後的疲態,他冷笑一聲,道:“就是這些修煉者嗎?都是廢物,讓我去滅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