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張茗宇不顧傾盆的箭雨,升到了空中,冷冷地掃視著下方的城池。
城中的修煉者頓時一變色,能夠飛行的修煉者至少已有六階層以上的實力,這是一個強敵。眾修煉者紛紛把槍頭對準了張茗宇,無數的槍
風、刀芒、劍氣、光箭轟向了他。
“雕蟲小技。”張茗宇一生冷笑,麵對著海嘯一般的攻擊,舉起了槍,腳下一踢,整個人以快到詭異的速度朝前衝去,破風聲響如雷聲,
生生撕開了空氣……
就在想過邊境開戰的這一天,項空牽著若曦的小手走出了大山,他們已在這裏停上了近一周,準備去附近的城池安穩地過上幾天,然後換
下一個景點。
兩人進入了城中,隨便找家小酒樓,點了幾盤小菜,填填肚子。
若曦對項空道:“空,這裏離朝天城也不遠了,我們回一趟朝天城好不好?我好想念月姐姐呢!”
項空微笑著點點頭,此刻的他又回到了從前的他,一個陽光青年,自信,親和又略帶帥氣。那份冰冷與殺意消失得無影無蹤,也沒有皇帝
的架子與氣勢,他道:“嗯,我也想念皇姐了,那我們一路玩回去吧!”
“恩!”若曦開心地一點頭,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卻不想她拿錯了杯子,這卻是項空的酒,她頓時被辣得直哈氣,那可愛的模樣讓項
空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從樓外進了幾個看似兵痞的人,一進來就朝老板叫了幾壇酒,隨意點了幾盤招牌菜,充滿流氓氣地坐了下來,其中一人怨道:“唉
,又打仗了,這幾年真是戰亂不停啊!”
另一個人也道:“就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三國都連成了一體,一直攻打項國,這樣下來項國遲早滅亡。”
又有一人拍了拍桌子道:“這都要怪那個項空!”
“噓——在這種公共場合直呼皇帝的名字,你不要命啦?”
“哼!我就直呼那個混小子的名字怎麼了?我還罵他混蛋!有種就來殺了老子!現在他也不是皇帝了,皇帝換了個小屁孩,項國完蛋了!
”
另一邊項空聽得清清楚楚,他心中雖怒,但依舊還是隱忍了下來,並沒有表現出來。但他身邊的若曦卻憤憤不平了,看她的樣子,似乎是
想起身去質問那幾個兵痞了。但是項空卻拍了拍她的肩膀,搖搖頭,從身上摸出一點錢丟到桌上,拉起若曦往外走去。
可不幸的是,項空與若曦坐的座位卻是離門最遠的,隻聽那兵痞們中的一人接過話題道:“就是,那個混蛋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無緣無故
就殺光了頂峰學院的人,還有什麼楚家、小高村、隱寺都被他血洗了!”
“何止啊!他這幾年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了,單是他殺光了三國的俘虜,就已有六萬了,再加上他不斷地殺人,至少有十萬人死在他手上了
!”
“哼哼,止十萬嗎?”一人冷笑起來道,“他殺了三國聯軍也不下數萬,至少有十五萬人被他殺了吧?聽說最近他去了比落特山脈,而那
邊就立刻有數百人喪生沒他簡直是走到哪裏殺到哪裏,哪能不引起公憤?三國來打項國也不是怪事,反正攻打到此我就投降!”
項空現在倒不是怒了,而是害怕。而若曦澤市氣得臉色都白了,她再也忍不住,甩開了項空的手,兩步跑到了那群兵痞的麵前,憤怒地叫
道:“你們憑什麼如此誣蔑項空!”
那群兵痞明顯地一愣,而周圍也有許多人投來了異樣的目光,項空拉了拉若曦的手,但若曦堅決地甩開了,她道:“我要弄清楚,我不允
許任何如此誣蔑你!”
若曦後麵的話卻沒人聽到了,因為大家都鬧開了,一個兵痞已經憤怒地砸碎了手中的酒碗,罵道:“臭丫頭你算什麼東西,說老子誣蔑項
空?項空的所作所為眾所周知,在場那麼多人都可作證,老子若是說了一句假話,老子就認你做娘!”
若曦的臉色以下轉紅了,淚水已在眼眶中打轉,項空不由得大怒,也許他能容忍別人罵他,但卻決不會允許什麼人欺負若曦!不過他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