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友靳一句話就問住我了。
我抿著唇,心裏麵卻開始糾結起來了。如果爸媽真的讓我和俞墨結婚也是極有可能的,但是俞墨不可能娶我,他那人完全就是一腹黑,我們表麵上的交往是他對付他媽媽的緩兵之計,順帶著擋他的爛桃花。
隻要撐到三月末就好,三月末我就二十五歲了,我和袁明浩就一樣大了。到時候我就和他說,“哎呦小竹馬,二十五歲了喲我們倆可是二十五歲了,為了實現約定不如同去民政局領個史上最便宜的證件?”
或者,“圓明園,是把你的名字寫我家戶口本上還是等我去世後和埋進你們家祖墳啊?”
思及此,我抬頭,睜大了眼睛看著夏友靳,“不可能。”
“為什麼?”
“你丫的哪來那麼多為什麼。我說的就是真理!你就好好幫我這個忙吧,瞞天過海的讓我好好度過新年,哄我爸媽開心就成。”我一口氣說完並打手勢讓他噤聲。
夏友靳和我較起勁來,當然不可能聽我的話。“你丫就混吧,不知道找個好好對你的人,對於愛情不能太偏激。叔叔說的張棟林還是可以考察考察的。”
“閉嘴我不想聽。”我不講理的打斷他的話,打斷之後我手機就響了,我一看來電提醒,是蘭爸爸,歸屬地正是C市。
我滑動綠色的小電話,“喂,爸爸啊。”
“咳咳……”夏友靳在那故意大聲咳嗽。
我擰眉,對著他搖搖頭,食指貼著握住手機的手心,他瞬間安靜了下來。
和蘭爸爸的通話大抵都是些噓寒問暖的話,還有就是問我什麼時候回C市。
掛斷電話之後,夏友靳用叉子叉了一塊蛋糕到我唇邊,我張嘴咬了下來。
“看你那客客氣氣的模樣,是蘭婷婷她爸?”
“嗯。”我苦笑了一下,“蘭爸爸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提及這個話題,我們的神情都變得有些凝重。夏友靳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我心上一塊永不能治愈的傷,所以他盡量避免提及。
“你想不想回去?”夏友靳問我。
“想。”我一出口,聲音便有些哽咽的沙啞。
“那就回去,過年放假我陪你一起回去。”
“可是我怕見到她。”我怕之後我無法麵對,無法自欺欺人。
“隻要是她的事情,哪一次你怕過,嗯?”夏友靳笑笑,“還記得你把蘭婷婷某一人前男友出軌對象揍成什麼樣的嗎?我去派出所接你們回來你是怎麼告訴我的?”
被我捉奸在床的渣男和那狐狸精。事後,渣男田文昊求蘭婷婷原諒他,求複合。選擇了在我十七歲生日那天割腕自殺。
被血水嚇壞了的蘭婷婷,因為真的是愛過這個男人,因為從小單親家庭的她才父親嚴厲管教下,得到了溫暖與自由,得到了她想要的愛。雖然後來對方變質了,但是她還是選擇了原諒。
而狐狸精在事後半個月的某一天,找了一群人來對蘭婷婷下手,恰好那天我值日走的晚碰上了就跟在他們後麵。蘭婷婷掙紮著但無濟於事,一個男生困住她的手另一個拿著毛巾捂著她的嘴,還有倆人扒她的外套。
那是我們上晚自習前經常去買飯吃的小區,但治安特別不好。看在扔到地上的校服和那顯露的秋衣,跟隨的我立馬從後麵撲到狐狸精身上,抓著她的頭發掐著她的脖子。邊威脅他們邊揍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