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幸運,那裏有我們班的男生偷偷在那裏抽煙,聽見了我的聲音才得以救了蘭婷婷。而我,卻發了瘋一般的死命揍狐狸精,我們糾纏著打在一起,直到有警察來之前被拉開。
狐狸精被我抓的很慘,我雖然也受傷了但還好沒破相。警察來的時候蘭婷婷立刻說是她揍得人。而鼻青臉腫衣服都扯了的狐狸精恨蘭婷婷自然說是她。
寒風中,經曆過如此恐怖遭遇的蘭婷婷衝我笑,安撫我說沒事,可我看到她哆嗦顫抖的,唇都失了血色。
那一夜派出所裏,我和蘭婷婷相互給對方的父母打了電話騙說住在對方家。我陪了蘭婷婷一夜,直到夏友靳來解決這件事帶我們出去。
“對付小三就是要簡單粗暴!”想起那件事我立馬就咬牙切齒,目露凶光。
夏友靳俯身上前拍了拍我的頭,“這孩子,瞧你細皮嫩肉手無縛雞之力的,心理怎麼就這麼暴力呢?”
我挑眉,“姐就是這麼有個性!”
夏友靳嘖嘖的咂舌,“木魚,如果有一天了,沒有人要你,小爺我就勉為其難的養你一輩子。”他頓住,看我一臉感動之色連忙大笑,“你以為我會這麼說?你個拖油瓶,攪黃了我的美好姻緣。等我結婚了我一腳把你踹出去。”
“哎呦疼。木魚……哎,哎,宋子瑜,我的姑奶奶你下手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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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時候早已是夜幕侵襲了,我蹭了夏友靳一頓飯順道著給俞墨帶了一份,騙夏友靳說是我帶回去當夜宵還被夏友靳鄙視了一番,宋球球宋球球喊個沒完沒了,再一次刷新我的外號記錄。
走到俞墨家門口的時候,俞墨的屋裏是亮著燈的,我敲了敲門,俞墨開門後我把飯菜給他。他戴著一個黑框的眼鏡,手裏麵還拿著本法學的書。
“你在研究這個?“我有點好奇,伸手相碰卻見他把手迅速的收了起來。
“回你屋裏洗手,一身的酒味。”
“怎麼可能,我喝的是紅酒,而且我受不了紅酒的味道喝了半杯不到。”我哈了口氣在手掌心,“一定是夏友靳那廝身上的!”
小東西在一旁咋呼,“喝酒,喝酒。”
我拍了一下它的小腦袋,“喝毛線。”
“下次放顆話梅在裏麵,就不澀了。”俞墨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關門進去了。
我愣在原地,揚起的手一時竟不知道要放到哪裏。
“你這樣很沒有禮貌好不好。嫌棄我也不能當著麵啊,我好歹是你女朋友,雖然是名義上的,可你知不知道要五講四美三熱愛啊。俞墨啊俞墨……”
“啪。”門開了,俞墨塞給我一個包裹,“給你的五講四美三熱愛。”
我張了張嘴,“哦”了一聲,忘了給他揮手就抱著快遞包裹回我的小窩去了。
回屋洗漱一番後,我開始拆包裹,層層疊疊包裹拆開後,裏麵一張光盤和一張紙。
署名完全看不懂寫的是什麼,但那句話憑著我五點零的視力還是可以看清的:
你就等著被我感動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