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恍然,竟是將先前東西是被偷去這個主觀舉動給漏了。
許氏麵上強壓著怒意,麵上還要擺出一副慈母心腸。
放軟了語氣,同她賠著不是。
“雲嘉,是我同你父親思慮不周,叫你誤會了,我同你父親不過是擔心你弄丟了這般緊要的信物。”
“你可莫要埋怨你父親才是。”
“等你父親回來了,我親自叫人將東西給你送回去。”
“雲嘉,同母親回去吧,萬萬莫要再叫人瞧了咱們府上的笑話才是。”
許氏起身,走到趙雲嘉麵前,伸手就要去牽她走。
可趙雲嘉半點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微微移開手,躲過許氏的手。
“母親,先不急,今日既然已來了公堂,衛大人也要給上麵交差才能了了此事。”
“趙夫人,且等一等。”
衛大人出聲附和道,“案子要審結了了,本官還要上報的。”
許氏麵上尷尬,也隻能硬著頭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縣主,這本就是歸府私事,如今既然都說清楚了,那看來是這刁奴何有意挑撥。”
衛大人一出聲,就是要將事情往錦竹身上推去。
入京衙門開了堂,總要有個說法。
不然日後人人都如這般來,那衙門成了什麼地方?
錦竹聽了這話,立馬慌了,麵上滿是驚恐,連連搖頭,結結巴巴,試圖給自己辯解,“奴婢、奴婢沒有……不、不是奴婢……”
對上衛大人那肅穆殺伐的眼神,錦竹心下的恐懼徹底放大。
她隻能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大姑娘身上。
她轉頭就去看大姑娘、“大姑娘、奴婢……”
“母親,您說錦竹這般,如何處置?”
趙雲嘉並不擔心錦竹扯上自己來,眼下更慌的該是許氏才是。
她一副坐等許氏處理,她則置身事外。
“錦竹,本夫人還未曾告你偷盜,你這刁奴,竟是存了想要挑撥我們母女的感情,這樣歹毒的心思,我趙家斷斷容不下你。”
言罷,許氏望向衛大人,“還請衛大人秉公處理才是。”
見趙家兩位主子都舍棄了堂下跪著的丫鬟。
衛大人也就沒有顧慮。
當下就朝著錦竹,嗬斥道,“挑撥離間,偷盜主家財物,來人,杖責三十。”
“雖然主家未曾狀告,可你這刁奴竟存了這樣歹毒的心思,其心可誅,但到底罪不至死,這三十棍後,交還主家處置。”
衛大人一聲令下,自有官差上前,將錦竹摁在地上。
當堂就開始了杖責。
任由錦竹如何掙紮哭鬧,可沒有人幫她。
錦竹兄嫂原本想要為妹妹求情。
可還沒開口,許氏一個冷眼就瞪了過來。
許氏冷笑一聲,同二人道,“錦竹是同我們趙府簽了賣身契,日後生死,再同你們家不相幹。”
“今日,你們若是還要在證據確鑿之下,再胡言亂語,本夫人定要狀告你們汙蔑我們趙府之罪。”
錦竹兄嫂平日裏哪裏同官家打過交道。
三言兩語,就叫二人嚇的不敢作聲。
三十棍下去,錦竹早已昏死了過去。
後背上的衣衫破敗不堪,血漬浸透了身上的衣物。
“罷了,且將她帶回去,到底也是一條性命。”
——小劇場
和編輯商量了一下,這本書很難起來了,暫時先不更了哈。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