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硯庭關上門出去,裴竺很快換上旗袍,站在全身鏡前瞧瞧。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拒絕這樣量身定製的正版旗袍。
隻要穿上都很美。
但是她今天耳釘不太配,裴竺把它取下來,看著好看很多。
她想,旗袍配珍珠好看,改天買幾個蚌。
賀硯庭等在門外,敲門問,“好了嗎?”
“好了。”
賀硯庭推門進去,人還在全身鏡前左右照照。
旗袍很美,人也很美。
賀硯庭見她把身上配飾摘了,拉開自己的袖口收藏櫃,從裏麵取出一條珍珠項鏈,走過去從背後給她戴。
裴竺怔愣,從鏡子裏看身後的男人。
珍珠項鏈是專門給她準備好,配旗袍用的。
“旗袍配珍珠好看。”賀硯庭給她戴上,又拿來一對珍珠耳釘,“這是一套。我給你戴。”
裴竺嘴角漾笑,“謝謝,我自己來吧。”
賀硯庭站在身後給她理頭發,裴竺戴好耳釘照照鏡子,脖子上的澳白大珍珠,白皮細膩,顆顆規則圓潤。
這是賀硯庭送給她的第二件首飾。
裴竺問他,“好看嗎?”
賀硯庭將她轉過來麵對自己,想到八個字:含蓄溫潤,雋永端莊。
很美,美到他不想放開。
“好看。”
裴竺從沙發凳上撿起手機,“麻煩你回避一下,我單獨發張照片給鄭阿姨。”
賀硯庭退到一邊,等她拍完照才走過去。
裴竺把發送給鄭阿姨的照片一鍵轉發到家庭群、閨蜜群裏炫耀。
賀硯庭從背後抱她。
晾了他這麼久,難得心情還不錯。
裴竺放下手機,直視前方鏡子。
四目在鏡子對視,曖昧情愫暗生。
賀硯庭下巴放在她肩上,問,“現在想接吻嗎?”
“想。”裴竺很實誠地微微仰頭,賀硯庭放在她腰間上的手抬起來捏住她下巴,吻了下去。
賀硯庭扶著她腰,將她換個麵對著自己。
吻到情深處,又肆意攪動。
感知她缺氧抬起手,賀硯庭及時撤走,沒給她推開的機會。
“......”
賀硯庭捧著她臉,用拇指將她唇角的口水擦掉。
此刻懷裏的人唇色呈自然嫣紅,麵色亦有些紅暈,看著很好欺負。
賀硯庭手從她肩膀順勢放到她腰上,將人勾近貼著,“這算是徹底原諒我了吧?”
裴竺盯著他眨巴下眼睛,“你在說什麼啊?我現在生你氣了嗎?”
賀硯庭重重吸了口她唇。
身高差原因,賀硯庭輕易把她頭悶進懷裏。
裴竺使勁兒推他,“賀硯庭,你要謀殺是不是?”
賀硯庭不放開,一下又一下地順著她頭發,“我一直怕,以後你會認為我背景複雜而離開我。”
猝不及防的心裏話,裴竺停住反抗,連呼吸都放慢,靜靜聽他說。
賀硯庭又道,“我的家世,我身邊的一切確實很複雜。但不管怎麼樣,從今往後,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喜歡你。”
裴竺反抗慢慢換成了擁抱,她緊緊摟著男人的腰,什麼都不用說,就已經是最大的安慰。
也學著他,一下一下地順著他寬闊的後背。
“我也很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