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說著話時,就看到幾個男人從二樓樓梯口走了下來,眼睛一亮抬手叫道:“嗨,疤瘌,過來,過來!”
兔子看到了疤瘌哥,叫他過來想問問有沒有看到飛哥。
可他不知道,現在的疤瘌哥不再是以前的疤瘌哥了,人家現在是香蕉樹的大老板,在伐南縣混的人,無論誰見到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孫哥’,或者說是‘孫總’,隻有那些想死的家夥,才會像兔子這樣喊他名字。
疤瘌哥抬頭看了過來,雙眼裏帶著陰沉的光芒,還沒有說話呢,他身邊三個小弟,就衝向了兔子那邊:“草,你特麼的什麼人呀,敢這樣稱呼孫總!”
“喲嗬,這不是兔子嗎?”
一個眼尖的,立即認出了兔子:“你捏捏的,啥時候穿的這樣人模狗樣兒的了,還特麼的帶著幾個小娘們——哎喲,沃曹,這幾個娘們很可以啊,我看了都想……”
這位小弟話還沒有說完呢,旁邊的陳大彪就猛地抬手,一拳轟在了他麵門上:麼的,飛哥的女人也是你能想的?
與此同時,李德才跟薩拉娜也動手了,一人一個,把疤瘌哥身邊那三個小弟,給重重放倒在了地上。
“沃曹,有人要鬧事!”
“保護孫總!”
三個小弟砸在吧台上的聲音,驚動了看場子的十數個小弟,紛紛喊叫著衝了上來,有得手裏還拿著大砍刀。
李德才等人跟著高飛混了這麼久後,無論是膽量還是打架的技術,都算是有了明顯的提高,不敢說能以一個打十個,但對付這些小弟還是綽綽有餘的。
隻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還沒有等他們動手,就覺得一條黑影從眼前掠過。
莫邪征東動了。
要是擱在以往,就憑疤瘌哥這些手下,跪在地上給樓蘭王磕頭,求她動手修理一下大家,她都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但現在,她卻主動動手了,好像一個鬼魅那樣,人群中前後左右的飄忽了一圈,那些鬥誌昂揚的小弟們,就橫七豎八的趴在了地上。
陳果果沒有為莫邪征東與這些小人物動手而驚訝,因為她很清楚,樓蘭王現在心裏極度壓抑,動手揍人也許是最好的發些辦法。
果然,莫邪征東在眨眼間把十數個小弟揍趴下後,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緩步走了回來。
兔子及時向前走了一步,到背著雙手看著嚇呆了的疤瘌哥,淡淡的說:“疤瘌,你很不錯啊,現在都混成孫總了——孫總?”
“哎!”
疤瘌哥本能的答應了一聲,話音未落,兔子就一個大嘴巴抽了過來,直接讓他在原地轉了好幾圈,隨後又一腳踢在了他腿子上,差點把他踹到在地上。
“你算哪門子的孫總?阿爺我帶來的人,也是你能惹得起的?”
等疤瘌哥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後,兔子很囂張的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他下巴,又拍了拍他臉蛋:“你說是不是呀,孫總?”
疤瘌哥不愧是在江湖上混慣了的,在被兔子狠狠抽了一耳光後,就明白過來了:這老光棍,特麼的發達了,惹不起了啊。
趕緊的,他點頭哈腰的說:“兔子哥,您就叫我疤瘌就行了,在您麵前,我可不敢自稱什麼孫總。兔子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看到疤瘌哥很上道的樣子後,兔子哥這才點了點頭:“嗯,這還差不多。疤瘌,我今天來找你呢,就是想問問你,四樓現在有幾個客人?”
香蕉樹的四樓,有專門的小姐在這兒伺候客人,這些兔子都知道。
麻了隔壁的,你自個兒就帶了兩個仙女般的女人,卻來我這兒找抱雞,這不是吃飽了撐的?
疤瘌哥心中雖然這樣罵,可不敢說出來,隻是陪著笑的說:“您也知道,這兒白天也沒什麼生意——您別生氣,我就說。剛才,就在剛才不久前,一個外地年輕人來了,叫了芳芳她們四五個人。”
“外地來的年輕人?叫了四五個人?”
兔子立即知道那個外地人是誰了,伸手推開疤瘌哥,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陳總,莫女士,請上四樓。”
在疤瘌哥等人那犯迷糊的目光中,陳果果一馬當先走向了樓梯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誰能告訴我?”
抬手莫著發疼的腮幫子,疤瘌哥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
高飛也好像在做夢,此時就坐在四樓包間內的椅子上,看著芳芳幾個女孩子,喉頭一動一動的,有口水淌了下來。
“先生,你可真猛哦,一個人點了我們姐妹五個,哎呀呀,比那戰三英的呂布還要厲害呢。”
芳芳嬌嗲嗲的說著,走到高飛麵前,伸手摟住他脖子,坐在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