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來嶺南做什麼來了?
是來祭奠紅姐的周年祭日,陪著陳果果祭奠上官風鈴的周年祭日來著。
在他心目中,這一天是個很莊嚴,很神聖的日子,因為去年的那一天,那個小女人為了他而死——高飛從昨天早上一起來就沒有再吃飯,他想用這種類似於‘齋戒’的方式,來表達對紅姐祭日的尊重。
但誰又能想到,為表示對紅姐的尊重他連飯都沒有吃,卻‘吃了’莫邪征東。
而且還是被暗算。
高飛想不通,所以他憤怒。
高飛覺得,假如莫邪征東能找到他,跟他開誠布公的談談,把問題擺在桌麵上,再征求他的意見,就算他心裏有一萬個不同意,可為了改變她的命運,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會是一咬牙,答應下來。
捏捏的,不就是做一年的人形播種機嗎?
雖說每天都要跟女人敦倫,身體會受到影響,但依著莫邪征東這個中醫聖手的本事,肯定會給他配出相應的補藥,來維係他的身體健康。
一年隻有365天而已,每天隻是兩個小時罷了,算起來總共才七百多個小時跟女人那個啥……高先生覺得隻要咬咬牙,還是能熬過去的。
用一年的荒唐,來改變莫邪征東家族一千多年的悲苦命運,說起來還是很合算的。
可是,她為什麼不明著說,而是采取卑鄙手段給高飛下蠱呢?
高飛用腳丫子也能猜出,莫邪征東擔心跟他明說的話,會遭到他的拒絕。
或者幹脆這樣說:莫邪征東不信任高飛。
她不信高飛為了能改變她的命運,會做出這種犧牲,所以才采取了暗算的手法。
這,才是真正讓高飛生氣,抓狂的主要原因。
高飛覺得,他與莫邪征東的關係,除了倆人沒有那個樣之外,已經親密到無法再親密的地步了:高飛不止一次救了她,更是在她接受‘冰火之罰’時,甘心被她吸成人幹……
高飛為她已經做出那麼多次的犧牲了,莫邪征東為什麼還不信任他?
高飛憤怒,想不開,抓狂,狠狠收拾了莫邪征東一頓後,獨自走出了叢林。
他需要冷靜一下,找個沒人的地方,就像受傷的獨狼躲在那兒獨自舔傷口,誰也不願意再見到,至於以後怎麼樣,以後再說,當前他就想獨自呆一段時間。
就像失魂落魄那樣,高飛走出叢林順著公路走向伐南縣城,一路上腦子都暈忽忽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接下來又要去做什麼。
直到他走進伐南縣縣城,太陽當空照之後,他感覺渾身都熱的難受,那是來自身體裏的熱量,浮躁,逼著他隻想用那種方式,從那個部位排出來。
烈陽蠱,當太陽最盛的時侯,也是活動越頻繁的時侯。
當烈陽蠱的毒性發揮到極致時,能讓男人在看到一條母狗,都會忍不住的撲上去——幸好,就在高飛眼睛開始發綠,要找個女人解決一下壓力時,看到了香蕉樹賓館。
去年的這時候,高飛就曾經來過這兒,也聽兔子說起過,在四樓就是風花雪月場,隻要有錢,想要幾個姑娘就來幾個姑娘。
高飛很有錢,進來香蕉樹賓館後,就把兩萬塊錢的現鈔摔在了吧台上,聲音嘶啞的說要至少五個姑娘,最好的,滿意了再給小費!
兩萬塊錢點五個姑娘,這要是放在京華那種高檔會所中,那是絕對辦不到的,不過在伐南縣,卻是這個圈子裏有史以來從沒有過的天價。
更何況他也說了,隻要滿意還有小費?
於是乎,得到消息的疤瘌哥,立馬把包括他馬子芳芳在內的五個姑娘,送到了高飛的房間裏去了。
芳芳剛被疤瘌哥攆著去伺候人時,還是很生氣的,覺得疤瘌哥也太特麼的不男人了,為了掙錢,把自己馬子都向外推!
不過,當芳芳姐看到她們要伺候的高先生,原來是個多金而英俊的小白臉後,對疤瘌哥的不滿全部煙消雲散了:話說,就算不給錢,哪怕是倒貼錢,能玩玩這種內地小白臉也是很爽的呀。
芳芳姐等人剛進來,就看到高飛眼睛猛地亮了,喉頭一動一動的好像惡狼那樣,隨時都會撲上來……女性固有的矜持,讓芳芳姐等人做出了很害羞的樣子。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等——都特麼等了十幾分鍾了,那孫子怎麼總在那兒咽口水,褲襠那兒都挑起老高的帳篷了,可就是不上來?
她卻不知道,高飛腦子裏在拚命的壓製自己。
他想試試,當這種烈陽蠱發作時,他能不能熬過去!
“這家夥不會是個雛,心裏想的要命可卻又不好意思吧?”
芳芳姐心裏這樣想著,不願意再等下去了,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
“先生,你可真猛哦,一個人點了我們姐妹五個,哎呀呀,比那戰三英的呂布還要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