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嬌嗲嗲的說著走過去,坐在了他腿上,一隻手就很熟練的伸向了下麵,隔著褲子逮住了讓她心兒猛地一跳的那個東西。
無法承受的部位被芳芳姐拿住後,高飛再也無法堅持了,嗓子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猛地采住她衣服,在芳芳姐嬌嬌的驚叫聲中,暴躁的撕開了。
啪的一聲,高飛在芳芳姐很結實的美豚上狠狠拍了一掌,正要解開褲子提槍上馬時,房門開了,有女人冷冷的聲音響起:“都給我出去。”
“喲,你特麼的算老幾呀,來我們這兒搶生意——哎喲!”
最靠近門口的一個姑娘,看到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出現在門口,很不禮貌的請她們出去後,就把她當做了來搶生意的同行了。
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招待好了可是每人能分好幾千的呢),這姑娘當然不高興了,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身子一輕,飛了起來,直直飛出了門外的走廊中,咣當一聲的碰在走廊牆壁上再掉下來,直接昏過去了。
不等莫邪征東再動手,兔子、陳大彪等人就衝了進來,也沒客氣,更沒有廢話,一人拖住一個,把那些姑娘們都拖出了門外。
“你們誰呀,知道我是誰不?你們特麼的……”
已經準備好品嚐一下內地小白臉的芳芳姐,好事被破壞後,自然是惱羞成怒,張嘴剛要罵人,李德才一個大嘴巴就抽在了她嘴上,再抬腳衝她小肚子狠狠來了下,她就慘叫著滾倒在了走廊中。
“唉,你就孤軍奮戰吧,反正我現在是不能被他折騰。”
陳果果歎了口氣,在莫邪征東後背上輕輕推了一把,轉身退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兔子等人很有眼色,知道接下來不適合再留在這了,拖著那幾個姑娘走下了樓梯。
陳果果沒有走,雙手抱著膀子倚在走廊牆壁上,抬頭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莫邪征東站在房門後,看著鼻翼一張一合很是痛苦樣子的高飛,呆愣了片刻才低聲說:“高飛,對不起……”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高飛就撲了上來,狂躁的一把采住她頭發,直接摔在了那邊的大炕上,嘴裏發出一聲低低的嚎叫。
外麵的陳果果,聽到高飛發出這聲帶有痛苦,憤怒,還有傷心的嚎叫後,無奈的輕輕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當初在莫斯科郊外的生化研究所門前,高飛為了救莫邪征東,甘心替她擋住了陳果果扔過去的手蕾——雖說那是一種瞬間才會爆發的大男子主意作風,可毫無疑問的是,那件事表明了一個問題:隻要能救下莫邪征東,高飛不在乎生死。
從那一刻起,陳果果就很羨慕莫邪征東,也更嫉妒她。
任何一個女人,身邊有個能為她犧牲的男人,都是幸福的。
陳果果搞不懂高飛為什麼甘心為莫邪征東去赴湯蹈火,甚至都搞不懂他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可卻知道這次,假如莫邪征東把真向告訴高飛,說她要想改變莫邪家族的基因,高飛必須得服食烈陽蠱,承受一年的非人痛苦……
陳果果堅信,高飛也許會猶豫,也許會暴怒,扯著嗓子大嚷‘老子才不幹’之後,最終卻會選擇配合:暫且不說有莫邪征東此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時的香豔,單說能夠改變一個古老家族傳統基因,就足夠他自豪不已了。
更何況,男人嘛,潛意識內總覺得讓女人大呼受不了的人,會感到竊喜的,依著高先生的卑鄙本性,差不多會像一個早就立誌要做個名傳千古的表砸的當婦那般,害羞帶怯,半推半就的成就第一次。
那才是他自己的選擇,哪怕事後再痛苦,他都會打落牙齒和血吞,明明痛苦萬分卻偏偏笑著說好爽。
陳果果確定,高飛就是那種一旦認定某條路走下去,就算跪著也會走完的人。
這樣的人,你可以用哀求,利誘來打動他,但絕不要強逼他——他就是一根鋼條,擰折不彎。
可莫邪征東卻不知道怎麼想的,沒有去求他,用各種色、利誘,或者用坦誠的方式來折服他,反而采用了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方式:暗算。
莫邪征東暗算了高飛,也終於得到了她想要到的目的。
可陳果果相信,莫邪征東現在肯定異常後悔,無比的痛苦,肯定的。
陳果果心中胡思亂想著,信步走出了香蕉樹酒店,在門口站了片刻後,就走上了一條通往西南方向的土道。
兔子、李德才等人沒有跟上來,他們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知道現在最好是呆在酒店裏,等候高飛的召喚。
伐南縣這地方很窮,不過植被覆蓋率卻是名列世界前茅,一條很普通的土路兩側,都有著成片的香蕉、荔枝等樹。
陳果果信步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停住了腳步,轉身淡淡的說:“好了,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