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1 / 2)

紅紅的蓋頭蒙住了蝶語那張哭得通紅的臉,蝶語的臉如同火焰般漲紅。她的全身被綢緞捆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嫁給太子,為什麼?在她逃跑五次之後依然被抓了回來,為什麼?要綁住她,不讓她逃,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太子來到新房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前來祝賀的人皆是挨著太子的身份,全都不敢來鬧洞房,於是從門外進來的人隻有一個,那就隻能是太子了。

太子來的時候,簡單的吩咐了幾個陪在房間裏的下人,吩咐他們出去之後,便用如意摘了江蝶語頭上的紅蓋頭。

直到此時此刻,江蝶語才真正看清了麵前的這個男人。其實,他真是一個英氣逼人的人,論相貌,他到真是一位翩翩公子了。

“怎麼?看的入迷了?”

盯著江蝶語的臉,太子淺淺的笑了起來。他坐在她的身邊,輕輕的抬起她的臉頰,讓她麵對自己、凝視自己,根本不給她忽略他的機會。

“你……你可以放了我麼?你明知道我不愛你。”蝶語努力仰起頭,努力將淚水逼回眼眶。

“放了你?”

太子玩味兒的重複著,他俯下身子,玉蔥般的手指輕佻的挑起蝶語的下巴,好看的眸子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神情:

“你五次逃跑都被爺捉回來了,你若是這麼想再被捉第六次的話,爺成全你,爺有的是耐心陪你玩……”

聽到太子的話,江蝶語的心顫忽然一顫,整個人好像被一股強大而有力的力量控製著,叫她再也無法動彈。

太子的話擊潰了她最後的防線,她的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一般,濃烈而又絕望。

“那你……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閉起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他一眼。

“這裏是洞房,你是新娘,我是新郎,你應該知道我要幹什麼的。”

聽到她的質問,太子毫不客氣的捏緊她的下巴,使得她疼得幾乎要尖叫出聲。

在聽到太子的話後,蝶語顯然已經失去了活著的信念;作為一個穿越女,她從穿越過來到現在都一直在找回現代的法子。

她認識了花傾,那位落魄的,為了拯救國家的幻雪國皇子。

她也終於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寶物叫“冰魄寒珠”可以穿越時空。

為了探求寶物的消息,她與花傾合作,假扮秀女進宮找線索。

不幸的是,看起來不大起眼的她居然被太子選中了。

更不幸的是,在她被迫成親的前一晚,花傾找到了“冰魄寒珠”的線索。

而更更不幸的是,她愛上了花傾,而現在的她卻要和眼前的男人洞房。

她的心裏似乎有一個強烈的聲音告訴她,與其被人玷汙,不如立刻去死吧。

她緊閉雙眼,趁太子不注意的時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繃緊下巴,準備咬舌自盡。

而就在她的牙齒將要觸碰到舌頭時突然有一股暖流,從她的唇中流淌過去。那是一股很溫暖的味道,溫暖的使她想起了現代的家,想起了陽光、想起了花傾……

她以為那是她的血,可是當她睜開眼睛時,卻發現這不是血,而是太子的唇。

太子霸道的狠狠咬住她的唇,疼的她眉毛鼻子皺成了一團。

“唔……唔……,你……你放開我,讓我去死吧!”

“死?你認為現實麼?爺捉了你五次,難道就是為了得到一具屍體麼?”

太子毫不客氣的抱住她,將她狠狠的抱住,而蝶語雖然被綁住了手腳,但是卻始終在頑強的掙紮,直到後來,她實在是掙紮不動了,汗滴如同櫻花般滴落在了那張繡著“龍鳳呈祥”的喜床上。再看太子的表情卻像是像捏死了一隻蚊子般輕鬆、愜意。

或許這一劫,她是真的逃不過去了……

太子毫不客氣的將她推倒在床上。

蝶語隻覺得腳底一麻,全身的力氣,忽然間都從腳底心溜了出去。原來,太子竟已脫了她的鞋子,輕撫著她的腳心,微笑道:“好漂亮的一雙腳。”

蝶語全身都已軟了。

是啊,又有哪個女人腳心是不怕癢的呢?

她的全身都已經被太子給束縛住,鮮豔的喜服,仿佛是處子的血,映著鮮紅的蠟燭,顯得別有一番風情。

雖然太子暫時沒有做什麼,但是他的雙手在蝶語的腳心來回的撫摸,搞得蝶語無所適從。

蝶語氣得想哭,卻又癢得想笑。她哭也哭不出,笑也不能笑,忍不住叫了起來。

太子嬌嗔的瞪了她一眼:“你這麼鬼叫,要是被外麵人聽見,你猜人家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