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勳順從地點了點頭,挪到了一旁的樹林裏,意念一起,人已攀上了樹稍。
許久,做完了晚飯的媽媽走到屋外叫喚著孩子的名字。
伯勳叫了下來,跟著他走進了屋裏,看著這一桌清淡的食物,伯勳有些嗔怒,轉過臉不肯吃飯。
氣壞了的婦人把他扯到了飯桌前,惱怒的伯勳伸手揚去,婦人頓時斃命,倒在飯桌前。
一旁的弦風二人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殘忍的男孩。
此時已是祝如的伯勳站起身來,厭惡地看著倒在地上那已死去了的婦人。一腳踩在了她的屍體上。
瞪起天眼看著飄浮在半空中的婦人,惡狠狠地說道:“如此悲傷做給誰看?”
婦人伸手前來撫摸,卻被他一手揮開,傷心的婦人頓時被他手中的掌風吹向了遠方。
玄塵連忙伸手去接,卻撲了個空,想起了此時二人所站的時空,歎了口氣,把手收了回來。
伯勳惡狠狠地踩踏著地上的屍體,許久還不解恨的他轉身衝出了屋子,朝著那空曠的樹林拍了過去,一地的飛沙走石順著他的掌風四處揚起,清新的空氣頓時異常渾濁,樹林的上空被蒙上了一層沙塵。
林裏的飛鳥走獸四處亂竄,發泄完了的伯勳這才再次走回了屋子,厭惡地看著地上的屍體,伸手再次揮過,頓時不知去向的屍體終於離開了他的視線,鬆了口氣的他好奇地走進房間。
一室的簡陋,伯勳皺了皺眉頭,無奈在躺到了床上。
許久一陣內急的他衝出了房門,四處尋找著茅廁。
忽然屋子的大門被一個身著獸袍的男人走進了屋子,伯勳迅速地衝了過去,卻被那男子一把抱過:“媽媽呢?”
愣了半晌的伯勳伸手朝他揮了過去,卻被這個男人閃過,詫異地望著眼前的兒子,忽然男人的額頭閃過一道亮光,伸手扯過伯勳,喝問道:“你是什麼怪物,快把我兒子的軀殼還給他。”
惱怒的伯勳掌風再次掃過,被打了個正著的男人鮮血象道血箭般噴了出來。
奄奄一息他倒在了地上,怒目圓睜。
伯勳冷冷地看著他,一腳踩在他的身軀。
那男人痛得暈了過去。
伯勳一腳又踩了過去,卻已不見他有任何的反應,心神忽然有些不適,隻好放過了這個已暈了過去的男人,徑直走向了裏屋。
窩在一旁的弦風二人不忍再看這人世間悲慘的狀況轉身奔回了暗黑洞穴。
玄塵朝著每五道折皺撫去,另一個時空再次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弦風有些猶豫,正要離開,卻見玄塵已再次融入了這個時空,無奈的他隻好也撲了進去。
此時的山林已建起一座座地神殿,想來伯勳此時已創建了茅山道派。
二人走進了這金碧輝煌的神殿之中,看著這座座閃著金光的神像,弦風歎了口氣,苦笑道:“我這伯父竟然還有此等雅興如此地酷愛黃金,把這個茅山道觀扮得如此的俗氣。”
玄塵笑著走進了最裏層的那座神殿,一棵矮小的樹木長在了無根水上,二人閃身進入了那景色依就的無根水中。
再次奔回地麵的二人踏入了一旁的偏殿,此時的伯勳已是一個中年模樣的男人,坐在主殿中俯視著跪在他麵前的這一些芸芸眾生。
弦風二人歎了口氣,正要退出這個時空,忽然一個廋弱的身軀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臉部輪廓竟以那遁地而逃的法冥如此的相像,二人連忙停住了口中的咒語,望向了正悄悄離去的法冥。
殿中坐著的伯勳猛然睜大了雙眼喝道:“法冥你又想溜到哪裏?”
驚呆了的二人麵麵相覷,尋思著:“這廝竟是伯勳的入室弟子。”
這時已閃到殿外的法冥低下了頭,靜靜地走回了殿中,跪在伯勳的麵前。
一個巴掌揮到了法冥的臉上,二人的耳邊傳來了他的一聲音慘叫,人已倒向了地麵昏迷過去。
殿上的伯勳冷冷的示意著身旁的隨從拿過一盤冷水灑向了地上的法冥。
悠悠轉醒的法冥連忙再次跪了下來,嗚咽地叫著:“師父,你放過我吧,我下次不敢再偷跑出去玩耍了。”
伯勳的臉色緩合了下來,示意著身旁的隨從退了回去,拉起跪在地上的法冥走向了後院的神殿。
伯勳念起咒語帶著他進入了無根水中。
遠遠跟著的弦風二人齊齊歎了口氣,退回了這個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