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大門處的一群女人,看著這讓人驚恐的場麵齊齊退回了空地。
二人身形奮力一蹦,同時跌進了道觀時。
追了過來的兩隻妖物頓時被大門外的結界彈到了遠處的山路上,嘴裏發出了陣陣地嚎叫聲。
白巫從地上爬起,傷心地看著那已成了魔障的虎虎,念起了陣陣地咒語,卻還是無法把他三魂從魔幻之中喚回,無奈之下隻好停下咒語,抱著腳邊的屍體奔回了經閣。
忽然一道陰冷的聲音從道觀外傳來:“你們這兩個家夥上皇城去搬這些屍體做什麼呢?”
白巫嚇了一跳,從經閣內奔出,望向了那站在大門外的祝如,便不再出聲,徑直帶著曆誠回了廂房。
一道思緒瞬間撲入他的腦海,白巫心神一緊,頓時把腦海中的一切影像自動清空,嘴裏大聲地呼喊著曆誠:“不要在腦海裏想些什麼東西,以免上了這家夥的當。”
嚇壞了的一群人齊齊清空了自己腦海中的訊息,傻呆呆地窩在廳中。無法探得任何消息的祝如懊惱地退回了皇宮。
此時那窩在起居室時發呆的恨天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腦海裏不禁打起了小九九,尋思著這些屍體對白巫的用途,許久卻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祝如那一臉煩悶的表情映入了他的視線,嚇壞了的恨天連忙撤去了腦海中的冥想,悄悄地窩到了床鋪裏。
此時那住在隔壁的白川被祝如踹開房門的聲音嚇到,連滾帶爬地從床上奔下,砰地一聲跪在了祝如的麵前。
一陣踩踏聲附著陣陣的慘叫瞬間傳到了恨天的耳朵裏,恨天透過那沒有關牢的房門望向了那已是遍體鱗傷的白川。
白川的慘叫聲不斷的傳來,祝如卻還是沒有停下踩踏的雙腳,眼看著白川已再次眩暈過去,恨天連忙從房間裏奔出,腳一軟砰地一聲跪在了祝如的麵前。
此時恨氣還未出完的祝如抬腳踢向了恨天,一道血絲頓時從他的嘴邊滲出,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恨天朝著祝如連磕了幾個響頭。
氣還未消的祝如卻不理會他的軟弱,又猛踩了他幾腳這才罵罵咧咧地奔回了寢宮。
一旁的白川還在昏迷,恨天隻好艱難地從地上爬起,抱著他的身軀回了居室。強提起一口真氣為他療傷。
寢宮裏的祝如一陣冷笑:“沒想到我的手下竟然個個是如此的手足情深,真是難得。”
恨天頓時放下了手中的法力,再次跪在了地上。
許久不見祝如的聲音再次傳來,恨天這才鬆了口氣,呆呆地坐在床沿處看著這個還不知死活的家夥。
心中的怨恨再次泛起,恨天驚恐地運起天眼望向了寢室,看著那已又熟睡過去的身影,這才鬆了口氣,抱著頭靠在床頭發呆。
屋外的天色漸漸暗下,床上的白川卻不曾醒來,恨天嚇了一跳,伸手拂過他的身軀,催卻動著他那還有些微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