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夜成歡迷付若蓮迷得不得了,不顧家裏人反對,硬是娶了二婚的付若蓮。付若蓮雖然生了一個孩子,卻依然美麗無比。因為家庭緣故,夜成歡為付若蓮買下了夜家莊園,並一手,點滴為其布置。
那個荷塘,也僅僅因為她名字帶蓮又喜歡荷花,他才命人人工製造。
說那時候的夜成歡,千金一擲為佳人,也不為過。
然而,娶了夜成歡不多久,他以前的情人,卻告知他有了三個月的身子。
兩難下,他不得已暫時回去,應付家人的刁難。
“我知道,我已經生了一個孩子,又過了那麼多年社會最底層的生活,承受我前夫的毒打辱罵還有性淩虐,一朵凋零的花,哪裏比得過他那風華正茂的小情人,於是,想不開的我,幾次將這個怪罪到孩子頭上。將言言送了人。”
一開始為了保護五歲大的孩子,不讓大家知道他有個殺人吸毒犯的父親,付若蓮獨自攬下所有流言蜚語,將葬送這段婚姻的罪魁禍首歸咎到自己身上。
小小的夜辰烈也認為,是自己媽媽她嫌貧愛富,最後聯合夜成歡,一定把他爸爸送進警察叔叔手裏。
他恨她,也依然愛著依賴著付若蓮,看到付若蓮搬進夜家莊園,笑容一****多起來,心裏雖然埋怨卻在漸漸寬容。
誰知道她竟然把他送人!
為了那個男人,她把自己的親骨肉拱手送人!
不過,付若蓮還是每周都會抽空去看小小的夜辰烈,每次都會帶著禮物。
“果然,我送走了言言沒多久,成歡就回來找我了。”女人說到這裏,輕聲自嘲,“我越來越覺得言言是個累贅,那個時候我愛夜成歡,不僅僅是因為他年輕有為家財萬貫,更因為過了這麼些嬌寵的日子,我發誓,終我餘生,都不要再過那種生不如死****為柴米油鹽操勞精打細算的日子……”
“於是,我從每周三次去看言言一次,減少到到每周一次,再到每月一次……最後,我遺忘了他。直到那天,成歡抱著遍體鱗傷的他回來,大聲質問我……”
“你為什麼把言言送到那個毒婦手裏!”
滿心歡喜等來愛人的付若蓮看到自己兒子渾身是傷,眼淚婆娑,一時驚慌不已地去抱夜辰烈:“怎麼了,言言你怎麼了?”
夜辰烈躲過付若蓮的觸碰,整個人縮在夜成歡的懷裏,也不再哭,忍著痛不說話。
付若蓮嚇得流淚,一直都親她每次看到她都有說不完的話的孩子,竟然拒絕了她的擁抱!
“言言……”付若蓮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手,又看了看躲在夜成歡懷裏的小人兒。
“你還有臉喊!他是你的親生兒子啊!”夜成歡大聲怒問,又覺得自己過激了,緩下語氣,“言言在別人家,天天受到那個女人的虐待,鞭打,掐,踹,扇巴掌……那簡直就是個精神病!”說到最後,他又想起自己的所見,心寒地大聲吼道。
小夜辰烈聽著他說的話,死死咬住唇,雙手緊緊捏著男人的西裝,渾身顫抖。
“我不知道,成歡我真的不知道……你原諒我,成歡……”
然後付若蓮請求的對象竟然是夜成歡,她竟然覺得,她對不起的人是夜成歡,她請求他的原諒,隻是想證明自己的無辜。
“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言言。”說完,夜成歡歎了口氣,“蓮兒,你好好休息,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不要,成歡不要,你已經兩個月沒來了,成歡你不能這對我,不能!”付若蓮追出去,卻隻看到一個偉岸的背影,而那個背影竟然有些蕭條的模樣。那個時候,恐怕付若蓮已經有了些魔怔。
“阿姨……不要說了。”看著付若蓮那被咬得殘破不齊的指甲死死捏緊手心,慕曉曉突然有些不忍,縱然有錯,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錯?為什麼,她沒有改過和後悔的餘地?
“不……我要告訴你……雖然我不知道現在言言……”女人牽強地笑笑,然後抹去流到下巴的淚水,繼續說道,“後來的後來,成歡把言言還給了我,但那已經不是我認識的言言。他頑劣調皮,剪壞我心愛的裙子,倒掉我的香水……”
“言言,你在幹嘛!”付若蓮怒吼,衝上前,就一把奪過夜辰烈手裏的相片。
相片上麵夜成歡和付若蓮兩人相依相偎,是兩人結婚的時候照的婚紗照,卻被夜辰烈用刀子劃成兩半。
夜辰烈看到自己被發現,也不害怕,隻是瞪著大眼倔著脾氣。
付若蓮歎口氣,將夜辰烈擁進懷裏:“言言,你再鬧,媽咪就隻能把你送到托兒所了。你看,你胡鬧地連爹地都不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