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瞎說,我一直看不慣她,虧得劉子健還說她漂亮大方呢。男人啊,隻知道看臉。”侯玲吃了一口沙拉笑道。
“她確實能幹。”
“別說她了。你自己現在怎麼打算?”侯玲話鋒一轉。
我抬頭奇道,“什麼叫我怎麼打算?我好好地工作啊。”
“這兩個男人,都是很不錯的男人,白雲飛自然是對你有意,還有沈暉,當年雖然無奈去了南方,可是我一直都覺得他是因為麵對不了你才走的。他心裏絕對是太愛你了,沒有那麼深刻的愛,絕不會選擇放手。你到底準備選擇哪一個呢?”侯玲咬著勺子翻眼望著天說道。
我伸手摸了摸侯玲的額頭,她拿著勺子擋開,“幹什麼啊這是?”
“看你發燒沒有。”
“你猜發燒呢。”
“沒發燒怎麼說胡話?”
“說胡話?”
“人家跟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沈暉身邊現在是南方恒牌集團董事長的妹妹,事業有成,兩人看起來也幸福甜蜜,十分融洽,至於白雲飛,雖說還沒顯型兒,但是很明顯周氏幸福集團的周老爺子是看準他做女婿了。他們的好姻緣都是注定的了。”
“啊?!”侯玲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啊什麼啊?你現在隻要教教我,明天我要陪著這兩對金童玉女逛煙京,我怎麼在夾縫中求生?我現在隻想做好自己的工作,維持自己的生活,還借你的錢。”
聽我這麼一說,侯玲臉上盡是失望的表情,“你這還真的不好做。你別不信,所有的女人鼻子都比狗還靈,你跟白雲飛還有沈暉有那麼點過去,那兩個小姐都會嗅出來的。肯定會叫你難看的。”
“越發沒正經了!我有什麼啦?我跟他們隻是工作的關係,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隻是擔心明天跟著他們出去不知道要出什麼醜。”
“別擔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和侯玲倒了一堆垃圾以後,我終於好受些,回到家便洗漱了休息了。自從上班後都累得不行,每天回家都是筋疲力盡的想倒床就睡。今天也是這樣,我躺倒床上就合上了眼皮,睡前看了下手機才八點鍾。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一直做著亂七八糟不知身在何處的夢,正好被個什麼東西一直追著跑不脫的時候,一個電話鈴聲將我從夢魘中喚醒。是個陌生號碼,我接起來,喂了半天,也沒有回應。再說話的時候,那邊卻已經掛了。
可是我的睡意卻已經全部沒了,便坐起身來,伸手撓了撓頭,盯著手機看了半天,複又睡下了。
我不知道這號碼是誰,但是總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卻又不敢往那裏想。這手機還是好幾年前買的,沒有那些新興的功能,也顯示不出來電的所在地。所以我也不敢確定這號碼是哪裏的。不過也好,總比瞎想好。
第二天一早,我還是早早的到了公司,到了白雲飛的辦公室,他還沒來,我也沒事做,便將辦公室裏的煙灰缸茶水杯都收了起來洗洗幹淨了。正在擺放的時候,白雲飛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叫你來是做秘書做助理的,沒叫你做這些活兒,有保潔可以做。”
我沒注意到他進來,猛然聽到聲音嚇了一跳,手上的煙灰缸敲響了桌麵。
“想心思嗎,這麼入神。”
“沒有。”我看了看他,站到一邊。
不過他並沒有回自己的座位,就站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我。
“白總……您這是看什麼?”
“我看你還準備等到什麼跟我一起出門。”白雲飛又變得麵如表情,“還是你見到昔日情人,便不能勝任工作了?要是你真的不行,隻跟我說一聲就行,我給你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