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這話,恨得牙癢癢,但是還不敢跟他爭辯,“白總說笑了,不過是工作,今天是工作日,怎麼能說放假就放假。我該做的事都會做好的。您還有什麼東西沒準備的,一並跟我說了,我現在就去準備,要是都準備好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不好叫客人等我們的。”
白雲飛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你倒是很機靈。哄你上當很難。你那個沈暉,昨天回來,倒讓我覺得三日不見,刮目相看啊!”
“白總,您說話注意點!什麼叫我的沈暉?拿別人的過去揭人傷疤是不是很有意思?”白雲飛平時話很少,但是跟我說話卻總是一絲不讓,有時候甚至尖酸,我都不會跟他計較,但是沈暉回來我本來就心虛,這時候聽他這麼說,越發覺得刻薄。
“生氣了?”白雲飛饒有興味的看著我,似乎以能把我激怒為樂。我隻好不再理他。他卻已經拎起腳往外走去了。
我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頭,一早就沒有了興頭。
我們很快就就到了煙京最有名的古宮殿前,沈暉已經攜伍清河小姐在售票處等我們了,我和白雲飛上前去打招呼的時候,周妮娜也已經趕來了。伍清河和周妮娜都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兩位卻是完全不同的風格,伍清河清麗大方,衣袂飄飄,看來氣質非凡,而周妮娜時尚可愛,瀟灑脫俗,都是極其俊秀的人才,再加上沈暉和白雲飛都是一表人才,我們這一行人便吸引了很多回頭率。
“這宮殿聽說是古代皇帝工作生活的地方,久負盛名,我卻一直沒有幸見過,真是可惜。”伍清河抬頭望了望,笑著說道。
“那有什麼可惜,你今兒不是跟著我們來了嗎?前頭有什麼好看,後頭都是妃嬪們的寢宮,那才講究著呢,那麼多淒婉迷人的故事發生在裏頭,咱們快進去吧,等會兒請個導遊跟著我們,好好地讓他講解講解。”周妮娜笑道。
“是嗎?”伍清河聽了周妮娜的話,頗有興味的問道,不過她不是問周妮娜,而是轉頭問沈暉。見麵兩次,我覺得她好像事事都很依賴沈暉,但凡做事之前都會問問沈暉----然而這種行為根本就不需要,因為顯然她自己懂的不比沈暉少,她這麼做的原因隻有一個,她深深的愛著沈暉,以至於身心都依靠著沈暉,自己則像一個嬰兒般幸福。
“沈暉~~是嗎?”伍清河又喊了沈暉一遍,原來沈暉並沒有如常回答她,而是不知道在想什麼心思,聽她第二次問,才連忙抬起頭來,看著伍清河溫柔的笑了,“什麼?”
“你怎麼不聽我說話呢?”伍清河也已經不記得自己剛才問了什麼話了,隻是追問沈暉為什麼魂不守舍。
我悄悄的看了沈暉一眼,隻見他還在哄著伍清河,“沒有呢,剛剛我在看那廣場前的雕龍柱子,一時走了神。”
“哪裏哪裏,哪裏有雕龍柱子?快指給我看看嘛。”伍清河又開始了新一輪撒嬌。
“那兒……”沈暉帶著伍清河往那邊走去。
周妮娜站在一邊,滿臉不屑,對著白雲飛說道,“白總,我也要看雕龍柱子,你也帶我去看好不好?”
“那些柱子你還看得少了?沒什麼稀奇。”白雲飛直接往裏走去,大概又顧著周時昌的麵子,回過身來,“裏頭還有好看的呢,你不看嗎?”
周妮娜本來已經露出不快之色了,聽見白雲飛這麼示好,立刻歡天喜地的跟了上去,“外頭的是沒有什麼好看,小家子氣!”
我看著這兩個富家小姐爭妍鬥豔,覺得實在沒趣,看見門口有賣水的小店,便過去給每人買了礦泉水紙巾小零食什麼的,年輕人逛這裏,等會兒肯定需要這些的。他們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人,恐怕這樣出來也是少有,根本想不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