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著大背包,將那些東西都放進了包裏又重新背回身上。這才跟了上去,這時候沈暉和伍清河也已經跟了過來。
伍清河指著地麵上青石磚說道,“你看看,這個宮殿的工程,其實也和咱們做的房產項目差不多,咱們要是能把業務拓展到煙京,勢頭肯定是一片大好。”
沈暉點點頭,“你說的是。隻是一來就拿地做房產實在太冒險,你哥看中的西郊是很不錯的項目,我敢保證我們拿到了絕對會賺錢,也可以借此打響我們的招牌,接著再做其他的項目膽子也大些。”
“我覺得很奇怪。”伍清河臉上露出倔強。
“什麼奇怪。”沈暉不解的問道。
“你們男人,雄心壯誌,嘴上說著好男兒誌在四方,更是嘲笑我們女人成不了大氣候,可是有時候你們謹小慎微,甚至能說是膽小如鼠,殊不知富貴險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抓住先機,咱們才能賺得到錢。”
我有些驚訝,伍清河看起來淡雅明智一個人,竟會說出這樣大氣磅礴的話,如果單單從這段話來說,那她的段數就要比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周妮娜高的太多了。也怪不得堂堂恒牌的老板敢把十幾個億的項目交給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妹妹單槍匹馬的來做了。而且現在也能看出來了,伍清河隻是在情感上十分依賴沈暉,把他當做男神一般的存在,事業上還是當仁不讓,不肯輸給男人半分。
這時候周妮娜對著白雲飛說道,“我渴得很,剛才進來的水都讓安檢扔了。”
我連忙從包裏拿出一瓶礦泉水遞了上去,“您拿去喝吧,隻是不是太好的水,不知道您喝的慣喝不慣。”
周妮娜接了過去,對著我笑道,“哪裏那麼嬌氣。”她請白雲飛幫她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又說道,“奇了,你哪兒來的水?”
“我剛剛買的呢。”
“哈哈,白總,你這個小助理看起來默默無聞的,倒是很周到。”說完她看了看手上還剩一半的瓶子,似乎不想拿在手上。
我便對她說道,“周小姐,你還給我裝著吧,我的背包方便,省的你拿在手上不能拍照。”
周妮娜滿意的將礦泉水瓶給了我。
白雲飛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伍清河走了過來,十分客氣的說道,“江小姐,請問你還有水嗎?我也渴呢。”
我從包裏掏出一瓶新的給她。
“呀!你包裏還有,那你能再給我一瓶嗎?”伍清河伸頭看了看我的包。
“好。”我又遞了一瓶給她。她接過去便給了沈暉,“沈暉,你也喝一點吧,走了這麼遠路了。”
我看到沈暉的臉色有些怪怪的,他走過來對我問道,“你怎麼背著這麼多水?”
“沒多少,就是大家喝的。”我退開客氣的笑道。
沈暉大概也覺得自己這樣問有些突兀,便對著伍清河說道,“咱們自己拿著吧,一個人背那麼多挺累的。”
伍清河笑了笑,“是的呢,江小姐身板看著也挺瘦弱。”
周妮娜吐了吐舌,似乎不太高興。白雲飛笑得很神秘。我伸手給了白雲飛一瓶,“你也喝吧。”
“我要兩瓶,我渴得比他們厲害呢。”沈暉伸手將剩下的兩瓶都拿去了,我的包一下子就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