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笠擋在艾倫前麵,回懟了過去:“如果是沒有讓的話,艾倫就不會害怕。”
“呐呐,艾倫,佐助不是在這裏嗎?”阿爾敏覺得艾倫是真的怕佐助不存在,拉過艾倫的手,感受佐助存在的溫熱。
佐助反手握緊艾倫的手,隨即又放開。拉開椅子,突然想起什麼,留下一句“你們先聊”的話就推門而出,消失了。
“滾出來!”
“別生氣,我這不是來了嗎?”
佐助找了棵樹,將自己隱藏在樹間最濃密的部分。腦海裏,那個分不清性別的家夥又來了。
“什麼不是你搞的鬼?”
“別這麼說,這鍋我可不背。”
“不過,他確實來找過我,哈哈哈”
佐助聽不下去這不倫不類的聲音,有些作嘔。
“艾倫他,真的很努力呢!”
佐助本來還想套話的,可這東西半天吐不出什麼信息來。
“蟲子”佐助不屑的評價。
那東西仿佛受了多大刺激似的,聲音裏多了狠厲,暴露出祂的本性來。
“你就不是蟲子?這個世界都是蟲子,殺吧,殺了所有人我就能回去了。”
這蟲子智力低下,隻是罵了它一句,恰好正中下懷,戳到它痛處了,目的暴露得太快,佐助都沒興趣和它玩了。
上次沒罵它蟲子,是應該的,說不定罵了,上次就全盤托出了。裝作很神秘高深莫測的樣子,實質上隻是經不起任何諷刺的蟲子。
有些好笑,佐助勾了唇,微微上揚。
“怎麼樣才能除掉你呢?怪誕蟲。”
怪誕蟲不留痕跡,夾著尾巴跑了,佐助遲遲沒得到回應。想要解決壽命的問題,就要從根源下手。
“寄生蟲而已。”佐助不屑一顧。
既然如此,也不必顧及其他的了,把19倫的事和要發動月讀的計劃一並報告給團長。
明晚若是有月亮,立刻就能實施月讀。
不過這個世界還真是奇怪,佐助接住往下飄落的葉子,幹淨利落翻身,穩穩跳落在地麵上,那片葉子也隨風降落。
團長的房間裏還點著燈,還沒到門口,韓吉隊長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傳到耳邊。
佐助現在的身份可不隻是士兵,而是這個國家的王,韓吉、兵長、甚至是團長都要對佐助鞠躬行禮。
“由於某種情況,我把十九歲的艾倫帶回來了。”
團長、兵長和韓吉都在,也不知道在密謀什麼。
韓吉張大嘴巴:“你,你,你再說一遍?”
兵長抱臂,站在一旁,還是死魚眼,半睜不開諷刺道:“臭四眼,這不是什麼晦澀難懂的話吧。”
佐助知道這件事完全打破了他們的認知,不敢相信也是正常的。
“我說怎麼今天吵吵鬧鬧的,原來是這樣。”團長也沒追問“某種情況”具體是什麼,他走回自己的位置,快速合上桌上翻開的書,把筆帽蓋上,將椅子推回原位。
佐助感覺到團長麵上平穩,實質和撒歡兒迫不及待跑去食堂的韓吉一樣興奮。
佐助甚至還沒來得及把馬萊的武器給韓吉,兩人就先一步走了。
“驚喜真是多啊!”兵長和佐助並排走,沒有著急跟上去。
“你的那個術,是要所有人都看見月亮吧。”兵長漫不經心的問。
“但是你要怎麼保證全世界的人都看見呢?比如王都地下街的老鼠們。
“保證大多數人就行,渣滓是清不幹淨的,不是嗎?”
佐助停下腳步,兵長也停下,撇嘴“嘖“了聲,繼續往前走。
“既然如此,十九歲的艾倫又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切”
食堂還燈火通明,看來19倫已經和他們打成一片了,門沒關,團長他們也才剛進去。
佐助沒有閑情逸致去一遍遍解釋情況,相比這裏,佐助更對克洛伊感興趣。既然所有人都要得到淨化,馬萊那邊深受荼毒的巨人們也要一起,和擁有王室血脈的人一起,才能對其使用幻術,吉克那邊很簡單,一起抓了就是了,麻煩的是戰錘巨人。
戰錘巨人至今下落不明,戴巴家的行蹤也不明。佐助大可以闖進他們領地,逼問戰錘巨人的下落。但克洛伊的情況和生活並不會改變,既然想見戴巴,自己就幫幫他們。
帕拉迪島的未來可不能隻有理解與可憐,因為共情思想後,其他種族的人或許能同情他們,不會把他們視作惡魔,可是就能停手嗎?佐助抑製不了新的思想出現。最好的辦法,就是強大起來,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平步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