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保主任板起麵孔道：“西長途”你以為是詐你！給你個陽光道你不走，你是要走窟窿橋啊。你要是不能老老實實的交待問題，走坦白從寬的道路，今天就廢了你這個長途。叫你和“五爺”哪一夥一塊去蹲笆籬子。書記已經點出了你們在哪加工的米，又拉到了哪。你能不能老老實實說！”
西長途：啊！“我想起來了，有這麼回事，那年正月初六上班，我走到a隊部後麵，五爺等在哪裏，他說求你點事。你在鎮上給找個能加工大米的廠子，生產隊有四五千斤水稻需要加工，你順便找個買主，生產隊還沒有結賬，這車糧送到糧庫也是完不成訂購任務。沒有辦法倒點現金，給社員兌點錢。”
佟誌剛問道：“你是什麼時間答複他的？”
“過了二三天，我告訴他都找好了”
五爺說：“這件事你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是滿產私分為了大夥我豁出去了。”
“在哪加工的？”
“在先鋒糧食加工廠”
“去加工大米哪天都有誰？”
“五爺、石布水、八爺、二狗、二柱、貓仔、二牛。”
“你把米賣給誰了？”
“在加工廠賣了五六份，一份是一百斤，倒出的錢好去吃飯喝酒，剩下的賣給百貨公司了。”
“誰收的錢”？
“在糧食加工廠是石布水收的，百貨公司當天不給結賬，二天後誰去結款我就不知道了。”
“你得了什麼好處？”
“給了我一百斤大米，我還朝五爺要了二袋細稻糠。
“在哪家飯店吃的飯喝的酒？佟誌剛問。
西長途回答：“在小奉天最好的飯店仙人居。”
五金公司副主任和一個倉庫保管員，看看大米之後檢斤過稱。五爺帶領著幾名隨從來到了仙人居飯店，撿個靠裏邊的座位坐了，五爺道：今天的事一切都辦的很順利，今天爺爺獎賞你們，你們每個人可以點一個你願意吃的菜，八爺說我要一個魚，二柱子說我要個豬肉，貓仔說我願意吃豬大腸，二牛說我想吃酸菜燉大鵝。二柱對二牛說：你媽逼你“虎逼”呀！你昨天晚上你沒吃啊……。石不水一見有新人西長途在二柱說漏了嘴，就急忙對著二柱子吼，二柱子你他媽才是“虎逼”呢，你昨天晚上做夢夢見二牛吃酸菜燉大鵝了？。二柱看了看“西長途”才醒過腔來。五爺一見這個光景，“行了行了”就急忙接過話來說“讓你們點個菜，你看看你們要魚的要豬的要鵝的，有沒有要飛機的？”
八爺道：“老五你就點了吧！別叫我們這些沒有見過這個場麵的土二迷糊丟人現眼了。”
服務員，我們點菜！
四個拚盤兩涼兩熱兩葷兩素，紅燒鯉魚，活鯉魚要三斤左右，紅燜豬肘，生豬肘要三斤左右，溜三樣，溜紅薯、溜口條、滑裏脊、溜肉段，溜冰棍，烤沙半雞八隻，烤全鵝，螞蟻上樹，“你點點多少個菜了?”服務員數了數“爺爺已經有十五個菜”再要一個雪裏鑽。老白幹十瓶，花卷二十個上金絲湯一盆，大蒜十頭。一個小時之內菜要上齊。
“好的！客人你們稍後，保管讓你們滿意。爺爺！服務員見這個爺爺長哪個爺爺短也跟著叫。“你要的這幾道菜能答應給你做，小奉天城裏沒有第二家能做到。”服務員說道。
八爺道：“老五你可別點冒了”
五爺：“不能啊！我有數”
二柱又問：“這得多少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