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布水對二柱說“你怎麼是老太太尿罐幹嗤沒夠,外麵有賣牲口籠頭的二狗你把他牽去給他弄上一個,看他還申不申嘴”
二柱這回可不讓嗆了。
“別人不讓我有說話的權利,你和我不一樣嗎?我們不都是地主崽子嗎!今天我就問;我就問!“五爺!這冰棍咋溜啊,那冰棍放到鍋裏還不化了嗎?哪螞蟻上樹也能吃啊?是先吃樹還是先吃螞蟻?”二柱問道。
石布水說:“就你話多,你就吃是了,五爺點的菜你從你娘肚裏掉下來那天算,你都沒有見過,就你哪豬腦子告訴咋弄的你就明白了……。
五爺:“行了,行了!你們倆個有完沒有完?一會吃完飯還的趕回去幹活,你們誰也不能喝醉了。包括西長途在內,你們誰都不能出門去顯擺,我們這頓飯桌上,可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頭遊的;樹上爬的,一會功夫就是吃了夠五個好勞動力一年血汗錢。這要是跑了風,咋吃的就得咋吐出來,我這隊長可就別想幹了,那可就是送刑的飯吃了這頓再沒有下頓。”
八爺道:“老五你放心,誰要是漏了這件事有老婆的是王八!沒有老婆的是孫子!不行,這裏已經有孫子了,是從孫子是耷拉孫子。誰要是他媽嘴沒有把門的壞了事,我就卸他八塊。”
“當時有人跟你講過這車水稻的真實的用途嗎?”佟誌剛問。
“沒有人告訴我”西長途答到。
“後來你知道嗎?”
“後來聽到a隊稻種丟了,自己揣測加工的哪車水稻,可能就是丟的稻種,我有些後怕。”
“你怕什麼?
“他們要是合夥盜竊了稻種,我給找地方加工,給找的買主,這不是給銷贓嗎!”
“你知道這個道理就好,錯誤是人犯的,隻要你能認識錯誤,並且,同他們劃青界線,徹底的交待你的錯誤,揭露他們的罪刑,求的從寬處理。”
“這件事在沒有聽說稻種被盜之前,我真不知道他們是合夥盜竊啊!要是知道我絕對不能幫他們的忙。”
“你先不要封口!你要想想你明明知道他們是偷的你還照樣‘幫忙’吧!”治保主任說。
佟誌剛道:“你想避重就輕,僥幸過關那是癡心妄想!新的黨支部已經立下軍令狀,一定要搗毀以五爺為首的盜竊團夥,讓全村老百姓過上安寧的日子。”
我們已經完全掌握這個團夥的全部成員。你就是其中一個,你參與盜竊的次數是最少的。但是,你的罪過並不輕,有人參與多次團夥盜竊,按著盜竊的累計數額也夠不成犯罪。可你不但有盜竊罪、銷贓罪、還有破壞生產罪。
在農村盜竊集體所有種子、耕畜、種豬的視其情節定為破壞生產罪,你是知道的你們生產隊一夜間丟了二十多頭豬,其中上百斤的母豬有六頭,八麵城優良種公豬一頭。
這起盜竊案,就是盜竊稻種的那夥人幹的。凡是參加盜竊稻種的那夥人,全都參與了盜竊,一個也不多,一個也不少,鐵證如山。
“你在這裏麵又充當了什麼角色?”
“西長途”:“我不是人啊!我說我說!書記你行行好給我條生路吧!我要是進了監獄就得妻離子散。”
噗通一聲!他跪到地下。
他的臉上已經沒有血色,豆粒大小的汗珠從頭上流下來,他害怕!怕的暈了過去。
第五十章:十年猖獗一日覆滅(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