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不能記住總共賣了多少錢?”佟誌剛問。
“能!總共賣500百元錢,七個大的賣了210元,十四個小一點是280元,石不水跟豬販多要了10元錢,豬販臨走時把那兩頭死豬崽也裝到了車上,石不水收了錢就都各走各的道了。”
佟誌剛問:五爺沒有到場嗎?算錢時肯定沒有在場,我要是說一點謊天打五雷轟。
“你得到了什麼好處?”
西長途說:過了三四天,五爺在路上給了我30元錢
。“你還有什麼事要交待的?”“沒有了”如果還有我沒交待的天打五雷轟……。
西長途的口供和二狗的共詞是完全一致。西長途的口供,從另一個側麵也證實了二狗子的交待是沒有胡謅八扯。“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完全可以按著你的計劃進行。”治保主任道。
“是的!我順路回點上,去向工作隊長彙報。你通知楊麗華下午去崗東有事研究,大粉坨的詢問就的由他來負責非她莫屬。”
“三日不見如隔三秋,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你是滿臉的喜氣洋洋,有什麼好消息?”忠成問佟誌剛。
“吃過飯,再向隊長詳細彙報了。”
“隻說一句”!
“佟誌剛貼在忠成耳邊悄悄告訴他,我值班的那天晚上,抓到了盜竊團夥的主犯,十幾年的全村案子全部告破。”
“真的!是真的嗎!”他抱起了佟誌剛轉起來一圈又一圈。“哈哈哈!真有你的!”
李大娘端著飯盆進來,“孩兒們!什麼好事把你們樂成這個樣子?”
“大娘這幾年咱們村你最恨的是什麼事?”佟誌剛問?
“這幾年糧食不夠吃,年年掙不到錢,還有那麼些賊,雞鴨鵝狗沒有不偷的。頭年,還有三天就過大年了,劉老六一家七口人的年份子——十多斤豬肉、二十一斤白麵、給孩子買的糖果一塊被偷走了。別說沒有錢,有錢也沒有地方買去呀!都是按人頭分的,你說他們還有點人性沒有!。大白天我家的奶羊被偷走了。我小兒直到現在一提起那隻羊還是眼淚汪汪。光有丟的沒有抓到一個偷的,這幫賊讓人都恨死了,抽他們的筋扒了他們皮都不解恨。”
“大娘我告訴你!後天就讓你看見,這幫白天是人,晚上是鬼的家夥們都是誰!”
忠成道:“大娘!俺知道你嘴嚴,你可別像他是的騎毛馿吃豆包——樂顛餡了!”
佟誌剛說:“是的大娘我也知道大娘,就他猴急猴急的一會都不等,非讓我說不可。”
“孩子!你可給咱們村的老百姓出了害。這十幾年可叫他們害苦了。”
吃過飯,忠成和誌剛回到隻有半間房的住處,佟誌剛一五一十的,從收到匿名檢舉信到和治保主任監控了一個月,抓到了盜竊集團主要成員的經過,為什麼放了二狗子又抓西長途。下步行動計劃,詳詳細細的作了彙報。這是兩份詢問筆錄,請你過目!。
有人敲門!請進!
“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吃午飯沒有?”
“書記有令哪敢怠慢,楊麗華撂下飯碗就來報道。”說著向忠成佟誌剛敬了個絕對標準的轉身軍禮。
忠成:“哈哈什麼時候還練就了這麼一手?”
“佟誌剛一邊倒水一邊說“先喝杯水吧!
“謝謝!”
“隊長同誌!“你忘了麗華人家可是團長的小姨子,打小就練出來了。”佟誌剛道。
忠成道:“書記同誌你這話不是來至組織上的消息吧!我怎麼看是悄悄話裏的!啊!我明白了,你頭上戴的軍帽;腳上穿的軍襪、襪套、雪白的襯衣領還有這軍禮是出自是一家吧?”哈哈!他開心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