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位白發飄飄的老人行出了大殿,銀白的長袍刻有九條龍魂,圖案中仿佛帶有無上功力,使得朱建文心驚一陣。
“拜見古長老!”朱建文隨即對白發老人道到。
“不用,不用,你乃是星鑫大仙的徒弟,我不敢當。”
“星鑫大仙,我可沒聽見師父講過啊。”朱建文顯然是疑惑了,與師父想處十年,竟也不知道它有如此稱號。
“星鑫大仙是我派第二代掌門梁掌門逝世前任命為扶持新掌門之人,但在位不到四年就突然失蹤,直到現在才找到他。”
“那我師父何時失蹤的啊?”
“算起該是二十年前,那時我還不過是個守門仙童。信中大仙說,要我把這本經書交給你。”
朱建文看了看經書,寫著三個墨字“無世經”。
“請問,此經書為何用?”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還要處理派中事務,你請便。”說罷揚長而去。
“回到廣州必定好好問清楚師父。”
朱建文看了看天色,剛才鍾聲大響,便知離雨不遠,可也太快了。
一直陪伴朱建文身邊的守山童子看見朱建文如此不安,說道:“無妨,你可來我沉雪宮借上一晚。”
朱建文應聲道謝後,二人向沉雪宮行去。
沉雪宮建在海風山唯一的一個聚雪之地,四季落雪,卻冬暖夏涼,不失為一美景。
“沉雪宮中以女弟子為多,你可不要隨處走動了。”守山童子遲不說,早不說,卻偏偏現在才說。朱建文從小少有接觸女色,如今卻要活在女色之中,不免會一陣不安。
守山童子笑嘻嘻地說道“隨遇而安咯!”說罷指了一指一座木屋,道“你就睡在這,我為你準備吃的。”
時到傍晚,門外傳來了敲門之聲,朱建文心想必定是守山童子了,開門一看,差點把朱建文嚇死。
來送飯的卻是一位白衣姑娘,那女的看了也不禁大吃一驚,說道“我……我是來送飯給你的,我叫靈素。”
麵前的這個女子猶如沉魚落雁,雪白的肌膚又如彈指可破,眼珠如秋水泛波,一身雪白的素衣更顯得潔白。
可這一切卻不在朱建文腦中,他腦中一片空白,片刻才回道“哦,謝了,那個小童呢?”
靈素不複剛才緊張,已慢慢穩定下來,又回道“你說小吉啊,他去後花園了。”
朱建文“哦”了一聲,隨手接過飯菜,靈素也迅速地關門了,臨走之前,朱建文還發覺她雪白的臉蛋透出了一絲紅潤之色。
朱建對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發覺居然也臉紅了。
自言自語道:“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啊?”隨即食起了飯菜。
片刻,又一陣敲門聲響,打開一看,原來就是那守山童子小吉。
小吉笑嘻嘻地說:“朱大哥,你對靈素做什麼了,她一回去麵都紅了!”
朱建文抱怨道“還不是你這個小家夥害的!”
小吉沒有再說什麼,但依然笑容滿臉,把朱建文收拾好餐具後,臨走又說一句“你倆還挺配的。”說完又一陣大笑。氣得朱建文滿臉通紅。
怒道“你小子,以後一定狠狠教訓你!”說罷關起門又坐上了床。
朱建文怎麼也睡不著,腦袋裏卻浮現出靈素那模糊的樣子,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仿佛有那麼一層霧。
“不要胡想了!睡覺吧!”朱建文顯然是下定決心不再想了。
夜晚,星星照耀著整個沉雪宮。
早晨的陽光映射到了茫茫的白雪之中,朱建文倉促地收拾一切,準備離開的時候,又一陣敲門聲響起。
打開門一看,卻是靈素。
“姑娘,有何事呢?”朱建文不禁又有少許麵紅。
“是古長老叫我把這封信送給你師父的。”靈素的雙眼不敢正視朱建文,朱建文又何嚐不是呢?
“哦,謝謝了,我現在得走了,再會。”說罷又快步離開了。
行至山下,找到那馬後,立即又騎馬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