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隻能再找另一個人,繼續進行著惡性循環,從一個坑跳到另一個坑。
我時常覺得,用換新人的方式來忘掉舊人完全是治標不治本,隻有花時間沉澱自己,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好,然後迎接新來的人,這樣才能徹底從坑裏出來。
不然,隻能是飲鴆止渴,但凡舊人一回頭,新人肯定會立馬被拋棄。
就像是一個爐子一樣,你得先把裏麵的爐灰倒騰幹淨了,才能把新的柴火填進去。
不然,火就滅了。
而現在的我,就是在飲鴆止渴,靠酒精,靠女人來忘掉那慘痛的回憶和悔意。
我把手放在小八的腿上,小八的腿還和以前一樣,又軟又滑,摸起來特別的順暢。
“腿這麼滑嗎?”我問小八。
小八說:“對呀,我每晚睡覺前都會用香皂洗洗下半身,當然滑了。”
我說:“別人睡前洗腳,你睡前洗下半身啊?”
“嗯呢,我們女孩子和你們男孩子又不一樣,如果不注意保養的話,會得婦科病的。”小八對我說。
那壞壞的表情,在曖昧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惑。
小八輕輕地打開嘴唇靠過來,眼神迷離地盯著我,然後吻了上來。
或許是酒精的麻痹,亦或是得知悠悠結婚後的自暴自棄,我沒有拒絕小八的吻,閉上眼睛回應著她。
這種情況,在酒吧裏並不少見,有時候大家玩遊戲喝多了,經常會這樣。
一夜情是怎麼發生的?就是這麼發生的。
嚴格來說,我和悠悠也是一夜情,但凡我們兩個換個地方認識,說不定我們就……
可惜,沒有如果。
我若不來酒吧,我就認識不了悠悠,我若來了酒吧,我便無法擁有悠悠。
就像是《大話西遊》一樣的諷刺,不戴金箍無法救你,戴了金箍無法愛你。
吻了一會,我們兩個的嘴唇分開,小八發出一聲令人遐想的“啊”,看我的眼神也在氛圍燈下顯得異常曖昧。
“好久都沒見你了,怪想你的。”小八半躺在我的懷裏,對我說。
我說:“那你之前去哪兒了?”
“去南方了唄。”小八回答我。
“有沒有遇見幾個看對眼的?”我問。
“沒有。”
“你是不打算結婚了啊?我記得你好像比我大來著,是97年的。”
“嗯呢。”
“你不打算談男朋友了嗎?”
小八沉默了片刻,說:“談,但是得先賺錢,然後回家,找個老實人嫁了。”
“又找老實人啊?”我哭笑不得。
小八說:“對呀,找個沒見過世麵的憨憨,這樣他就不會知道我以前幹過什麼。”
“就算知道了又怎樣?”我問。
小八回答我:“知道了就不會跟我在一起了,你們男人對這方麵都很敏感的,就算再傻的人在這方麵也不會馬虎。
“我的前男友很有錢,但是人很傻,算是地主家的傻兒子,當時我們談了三年了,有一天我問他結婚的事,結果他每次都敷衍我,後來就跟我分手,和另一個女的結婚了。
“所以你看,再傻的男人,在結婚這方麵都是很謹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