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了幾刻鍾,蘇理理才醒過來。
隻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細細麻麻的痛意,而且身體還微微發熱,沒有之前那樣難受了。
身體裏一股暖意在流通。
身體猛然間好受了幾分。
“皇叔,痛~~”
蘇理理有些撒嬌,大抵是因為受了風寒的緣故,又剛睡醒,語氣沙啞到不成樣子。
“乖,忍一下。”
墨衍卿拉著蘇理理的手,進而又把雪白如玉的手放在蘇理理的麵前。
語氣中是恨不得自己為她承受疼痛一般。
“咬我。”
墨衍卿讓蘇理理咬自己的手,要痛他們一起痛。
原本蘇理理說痛就是有些撒嬌般的埋怨,卻不知道自己的每一刻動作他都放在心上。
“我騙你的,其實不痛的。”
蘇理理笑嘻嘻的說著,她眸子瞟過老郎中的眼眸,還有未完全收好的針具,她便知道自己已經被紮了。
但是效果感覺還不錯。
墨衍卿把蘇理理說的不痛,當做是了她安慰他的話語。
“如今感覺好一些了麼?”
“好多了,身體感覺暖和了一些。”
兩人在這裏一言一語,老郎中和千年狸貓都插不上話。
千年狸貓覺得他們該有私人空間,便拉著正在看戲的老郎中出去。
老郎中眼疾手快的把墨衍卿送給他的好幾袋茶葉收走,提在手中,笑意盈盈。
兩人一齊的出了正殿。
老郎中的眸子還放在茶葉上麵,嘴裏是如何如何念叨著“這茶葉真的比你這裏的好太多了。”
千年狸貓,“......”
他也知道麵前的人是這個德行。
便開口,“今日之日莫要對任何人說起。”
千年狸貓苦口婆心的告誡,但老郎中心思卻全然在手裏的茶葉上,但嘴上還是還嘴。
“明明還有六天。”
千年狸貓,“.....”
被懟的啞口無聲,覺得自己這麼一大把年紀還要被氣死在這裏。
“你說什麼都好,反正要記住,切莫對其他人說起。”
“老夫自然懂。”
老郎中也不是不知道最近這十幾年這老不死的在幹些什麼事兒,要不是他幫忙遮遮掩掩的。
他不信他還能夠成一些事。
“記得每日午時前來紮針。”
千年狸貓叮囑道。
“拿人手軟嘛,老夫自然記得。”
老郎中把手裏的茶葉在千年狸貓手裏晃啊晃,進而說道,“老夫開一個月的藥方子,一會兒我讓你給你送來。”
“好。”
兩人在說了幾句,就散了。
而剛要踏進門檻,就見著小團子臥在那裏,千年狸貓自然知道這是為何。
微微伸手,小團子便乖巧的窩進他的懷裏。
千年狸貓摸摸它的腦袋,“嗅到黑貓的味道就不進去了?你主子倒是無法無天。”
千年狸貓自然說的是蘇理理,這個無法無天的小主人。
他抱著小團子進入。
蘇理理看見小團子,“你剛剛去哪兒了?”
剛進這院子的時候,一直不見,她還以為它迷路了。
原本它是抵觸進入別人的生活領域,但是見著蘇理理叫它便忘乎所以,飛奔向蘇理理。。
卻在關鍵時刻被墨衍卿提起來扔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