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似乎在搜刮武穆的記憶,想想說:“我這密室乃三丈深,最近的敵人府邸應該是主管商部的章府,大約數百丈外吧!”
武嶽峰崩潰,說:“有什麼辦法瞞過護衛,將土弄走?”
郭嘉想想,說:“方法有,不過想不被人發現,效率會很低。例如夯土為牆就可以減少體積,挖出個地道通向章府,應不是一兩年。”
“你不是有鬼神之謀麼,開動下腦筋好不,別讓我自己想!”武嶽峰對郭嘉的懶憊很鬱悶。
郭嘉笑著說:“我想著呢!不過我們一沒毒藥利器,二沒工具材料,府裏連張紙都沒有,三沒時間,四沒人手,五沒錢財,除了有一身武功和權勢,可以為國為民辦事,認識的是官場上結交的朋友,而他們一個個被看管著,我們至少屋內沒人站著,想辦法能那麼快嗎?”
武嶽峰惱怒,一指彈出,牆上立出一洞,說:“媽的,這官當的,這些大官必是前半生一腔熱血,為國為民,後半輩子一肚子憋屈!我要苦練心鬼巫術,巫術可以殺人控人於無形,必能解此困局!”
“我也學,你就在這密室慢慢教我吧,我記性好,不用第二遍。”郭嘉對學東西極其上心。
“變態!”
不過,武嶽峰還是給郭嘉寫了一小段心鬼巫術。
郭嘉看完,說:“你速度太慢,明天快點寫。快點講,否則那冊子巨厚,得學到哪年?”
武嶽峰見蠟燭有些搖曳,映的密室如墓慘白詭密,與王靜冉交愛的好心情被擊的支離破碎,便說:“我明天直接加速十倍,看你小子還能不能記住!”
郭嘉哈哈大笑,說:“比比看,別忘了。”
武嶽峰也難得一笑,說:“你小子。想辦法把護衛的問題解決了。”
郭嘉眼珠一轉。說:“我想想,不過不能操之過急。”
空氣有些沉悶,恰如籠罩在二人身上的無形之網,你越掙脫。便越緊縛。以力破之。談何容易。
接連幾日,武嶽峰猛教郭嘉心鬼巫術,哪知這個變態記憶力驚人。神一樣的學完了,還拍拍屁股鄙視武嶽峰。
武嶽峰白日苦練心鬼巫術,感覺進步飛快,但陸凰老婆卻沒了音信,直到鍾晚找上門來。
草微堂,武嶽峰見到鍾晚,一臉笑意,說:“鍾晚妹妹這樣的天仙也來了,我真是不勝榮幸啊!”
鍾晚一襲白衣,青絲盤雲鬢,柳葉彎眉俏,杏目顧盼生輝,睫毛彎曲忽閃。她小鼻兒尖尖,小嘴兒紅潤,膚如凝脂,肩削頸細,骨清晰,身有肉,不顯病態。她長腿筆直,小腳蹬著一雙錦緞彩鳳鞋,十分隨意的晃著,似乎得意自己的好樣貌和身材。
武嶽峰怎麼不知道鍾晚的小心思,隻聽鍾晚說:“陸凰姐姐多次來鍾府說情,都被爹一口回絕。我這次來看看,那位被姐姐稱為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武公子有何不同,今日一見,發現沒什麼不同。”
鍾晚的聲音更加動聽,柔和甜美,如魚人放歌,淺唱低吟,武嶽峰露出豬哥樣,笑著說:“鍾晚妹妹在前,我哪敢裝君子,心動不已,難以自抑。”
鍾晚一指護衛,說:“他們都在看著,武公子還是擦掉口水吧!”她站起說:“我不會嫁給你,做個朋友不錯,你很直白,我不反感。我走了,別送了。”
武嶽峰心想:鍾晚小夫人看來也認清了形式,在提醒自己,不過郭嘉的事她還不知道呢!
鍾晚真的要走了,因為在護衛麵前實在說不了什麼,還容易露出破綻。
武嶽峰眼睜睜看著鍾晚走到門口,隻好跟過去,說:“妹妹,你能休息時常來看我麼,隻要看看。”
鍾晚笑了,說:“安心做新郎官吧,我們同朝為官,見麵機會多了,我來隻是好奇而已。”
武嶽峰目送美麗動人的鍾晚飄然離去,不禁暗罵,下定決心要把護衛請出屋外,否則怎能談正事,又怎能辦正事?
武嶽峰想想,把一護衛叫過來低聲說:“你們每次都跟進屋裏,我怎麼談情說愛啊?什麼女子能在周圍站著護衛的情況下和我調笑?”
這個護衛是個罕見的直腸子,隻聽他說:“武公子,你隻要公開贏了我,我就不會跟進屋內,不過其他弟兄還是會頂上。再說,鍾晚姑娘身邊還有四十護衛,你怎麼打的贏?”
武嶽峰心想:贏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平息自己武功高絕帶來的影響。
“你叫雷暴吧?”
護衛直接答:“是。”
武嶽峰見其他護衛都在觀望,估計是立著耳朵聽,便說:“關門入屋,我有些問題。”
武嶽峰不管雷暴,自己先進去了。“如果比武導致身死,會如何?”他第一句問了最關鍵的問題。
雷暴直接說:“大秦法令規定,比武前可簽訂生死狀,有其他人見證畫押即可。當然也可不簽,不過傷及對方性命需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