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連忙問那老道剛才說的那幾句詩什麼意思,那老道念了幾個“不可道也,不可道也......”就閉目似要睡卻。
愛她心裏覺得好笑,真是一句“天機不可泄露”說得好了,誰都可以是大師。
朋友纏著那老道問答案,那老道依舊是不理朋友。他拉著朋友說,“該走了。”
朋友的死腦筋又上來了,非要問明白不可,而且隨便說幾句詩這就算完了,還不知道什麼事兒呢,怎麼的也得拿一輛張符紙什麼的啊,書上不都是這麼寫的麼,遇到什麼事兒。道士就會拿出一張符給別人,然後燒了喝水,喝完了就好了。怎麼什麼都沒啊,就說了幾句不明不白的話。
那老道被朋友弄煩了,說道:“符紙那種東西你們要幹嘛啊。”
朋友指指一旁的他,“這不是我朋友最近生病了嘛,而且還遇到了點不幹淨的東西嘛,特來找您化解一下,但是您就說幾句話就給我們打發了,不是讓我們白跑了麼?”
那老道說:“答案我都告訴你了,怎麼去理解是你的事兒。”
那道人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偏偏朋友就是這麼個死腦筋,非要幾張符紙不可。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算完掛總是要給符紙的,有的是折成三角形,有的直接就是一張,那老道隻是說了幾句話,什麼都沒給,明顯不合規矩嘛。
那道人無奈,好像想趕快打發朋友走才行。於是從袖子裏掏出一張黃紙,一支軟筆,不一時就寫出了一張龍飛鳳舞的“符紙”,也沒說怎麼用。
朋友拿著屁顛屁顛的塞給他,叫他回去燒了,然後就著水喝了,叫他先保管好,別丟了。他沒好氣的看著朋友,明明人家老道什麼都沒說誒,什麼燒了喝水啊,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信這個。
朋友一臉神秘的對他說,“你應該還不知道吧,前不久出了件交通事故。”朋友邊走邊說著,“上次不是有兩個男生,騎著摩托車在馬路上飆車,結果兩個的車開得太快,沒刹住,直接飛了出去,兩個人都撞在了橋上掛了,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兒吧。”
這件事兒他倒是聽說過,不過和那個老道有什麼關係。
朋友對他說,“上次車禍之前,有家人有人去世了,請去一個殺豬的,還有那個老道。吃飯的時候,說是請去為逝者“送魂。”那老道在飯桌上說這裏今天下午會死兩個人,而且那兩個人的歲數都不大。當時那個殺豬的聽到了,大罵那個臭道士嘴臭,一嘴的沒好話。結果下午的時候那發生了那件事兒,就是我們剛才去的那座橋。那殺豬的喝高了,走到那個橋的不遠處。就看到了那兩個男生,兩個呢,撞在橋上麵,都沒到十八歲,最小的才十五歲。你說厲害不厲害。”
朋友的說得越來越邪乎,不過他倒是在意的不是這個,他一直在思考那老道的幾句詩,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結果,也懶得再想,估計是他隨口捏造的,也沒在意。
第二天,莊藍覺得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打算去學校,可是因為生病的緣故,起來晚了,錯過了最早到學校的那班車。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上課十幾分鍾了,他慢慢的走進去,一抬頭,沒想到又看到了那個女孩兒。他吃驚的看著那個女孩兒,他感覺又被纏上了。突然想起了那張符紙,也不管三七二十五了,掏出符紙就往嘴裏塞,也不拿打火機給熱熱,拿碗水給喝,就給生吃了。吞完還不由的摸摸肚子,因為他看到那個女孩兒還在。
大家都驚訝的看著他,隨即哈哈大笑。
他尷尬的撓撓頭,低著腦袋,不敢去看那個女孩兒,他以為是因為還沒消化的緣故,或者是符紙這種東西根本沒用,再或者......
他想到了那個實驗,是不是真的,摸一下就知道了。
他在找尋機會,他就坐在那女孩兒的身後,機會是很多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好像都在看著他,他的小心思似乎都被大家給看穿了,都等著他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