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意思,山本次郎他們不是你殺的?”白玫瑰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那樣子就感覺好像是知道自己的人沒犯錯誤的欣慰。
“沒有,絕對沒有,我隻是在包廂內教訓完他們就走了,這點兒小白哥可以作證。”黑羽逸學著小白哥的慌亂模樣,惶惶恐恐的忙著解釋,“而且,那天所以的兄弟都留在了白虎,跟著小白哥處理後麵的事情,我就算是真有膽子要去殺他們,就憑我一個人,在醫院那種公共場合,怎麼可能做得到啊。”
“小逸說的是真的麼?小白?”白玫瑰狐疑的看向了小白哥,將冰冷的語氣由從對準黑羽逸轉向了小白哥,似乎是責怪他之前沒有將事情的經過跟他講全。
“恩,是這樣的,逸哥他當時抱著那個女服務員就走了,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小白哥也不傻,同時也是一個不願意吃虧的人精,剛才黑羽逸慌亂中的無意,差點兒就擺了他一道,知道白玫瑰對黑羽逸有意思的他,故意將女服務員這幾個字咬的特別重,這次他也毫不留情麵的擺了黑羽逸一道。
禮尚往來,是這個圈子裏混下去所必需的潛規則。
“女服務員?”果真,白玫瑰有些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就像是知道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了一般,看向了黑羽逸,淩厲的目光看向黑羽逸,用更加冰冷的語氣問道,“你們後來做了什麼?”
或許對於白玫瑰來說,比起對臨川組這個組織上的背叛,她更不容許的是黑羽逸對她“個人”的精神甚至肉體上的背叛。
“沒做什麼,我隻是將她送了出去,結了她這月的工資,然後警告她,讓她以後不要在臨川市的範圍內出現。”黑羽逸大概已經猜到了點小白哥之前為什麼會對自己那麼態度友好的大獻殷勤的原因,所以對於小白哥的挑撥,黑羽逸自然要快速澄清,以表自己的感情上的單純與忠心,以免“失寵”。
“真的是這樣麼?”白玫瑰將隻塗到一半指甲油的右手收了回來,坐直身子,用審視的眼神直盯黑羽逸的眼睛,仿佛隻要黑羽逸眼神裏有一點兒閃躲,她就能知道黑羽逸是否是在說謊。
“恩,是這樣的。”黑羽逸用堅定的,沒有絲毫躲閃的目光迎上了白玫瑰的眼睛,堅定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愛戀,對白玫瑰的愛戀,想要跟她發生點兒什麼的欲望,卻又因為身份原因,這份欲望難以實現隻能將它壓在心裏的無奈。
不管是殺手,還是間諜,在執行任務中都有可能會因為任務失敗而被抓住,幸運的,在抓住前就會自己選擇自殺,以免受盡折磨,不幸運的,在還沒有來得及成功的自殺前就被製服,將會麵臨各種非人的折磨。
如何能夠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不透露有關於組織,任務的任意一點兒消息,怎麼樣去靠最“誠實”的演技,用生命作為片酬,去演戲,這便成為了除了實力訓練外伊賀中最重要的一門必修課。
擁有超強模仿天賦,與超高智商的黑羽逸自然也不例外,隻要他認真起來,隻要他想要偽裝,各種角色,各種演技,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