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吹灰之力,將此刻心態爆炸的她們化為己用,收為奴仆。
考慮到一些惡趣味,嬴長生依舊沒有抹消她們的意識。
他要兩人清醒地給自己當狗,永遠活在臣服與屈辱當中。
“乖狗狗們,過來。”
嬴長生先是示意雪女和驚鯢停手,隨後像招呼狗一樣朝著她們擺了擺手。
轉魄滅魂姐妹花滿臉憤慨,隻覺蒙受奇恥大辱。
可身體卻絲毫不受他們控製的四肢趴地緩緩向嬴長生爬了過去。
如同她們印象裏所見過的那些被人類馴服的犬類一樣,匍匐著向嬴長生尋求憐惜。
“乖孩子。”
嬴長生很欣賞她們眼底的錯愕和被折辱的恐懼,賞賜般拍了拍兩人的頭。
雪女雖不知嬴長生動用了什麼法子,讓這兩人如此聽話,但也鬆了口氣。
至少嬴長生的目的達成了。
而在雪女上前準備說些什麼時,一陣嘈雜的聲音驟然傳來。
“何人大半夜趕在陰陽商行門前喧鬧,要不要命了?”
隻見金掌櫃推門而出撐著龐大的身軀,怒目圓睜地掃視著嬴長生一行。
即便睡眼惺忪,也擋不住他眼底的怒火。
“原來是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覺,在這鬧什麼鬧?”
金掌櫃認出了嬴長生,渾身火氣更是飛速上湧。
二人之前因為賣蛇膽的事情也算是結下了不小的梁子。
他正愁沒時間報複,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呦,不僅自己在這鬧騰,還帶了幾個美女,你小子倒是怪會享受。”
清醒的金掌櫃立馬就看見了那趴在地上的兩個女子。
雖然她們渾身被夜行服遮著但身姿曼妙,著實讓人心猿意馬。
而站著的那兩個更是不得了。
一個氣質清麗,一個氣質冷豔,光是看上一眼都叫人直呼難以抵抗。
若放到那些花柳之地,隻怕會引得眾人追捧!
而四個女人現在都圍著他看不起的嬴長生轉。
金掌櫃心裏要多不舒坦就有多不舒坦。
“你小子倒是豔福不淺,但我告訴你今天惹惱我就別想好過。”
許是念著美女,又許是念著那一日的愁,金掌櫃決定好好教訓嬴長生。
他見嬴長生一直沒說話,更是以為對方早已被嚇得不知所措,頓時哈哈大笑。
結果他還沒笑上幾聲,嬴長生反而也跟著他笑了起來。
那笑聲極為倨傲,在夜裏甚至顯得格外滲人。
“你笑什麼?”
金掌櫃惱了,不明白這小子究竟是犯什麼神經?
嬴長生則勾著唇角,揚起一抹殘忍而又血腥的笑意。
“我正愁你不出來,沒法找你算賬。”
“沒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上門了。”
“我很高興!”
聲音落下,金掌櫃還沒來得及反應,右臂突然傳來的劇痛,讓他下意識放聲尖叫,響徹雲霄!
目光所及之處,原本好好的右臂此時竟然少了一截。
而另一截則被嬴長生捏在手裏,嫌棄地扔到了一旁。
“這麼肥,真難看。”
嬴長生看著半截胳膊的斷麵,嫌棄地撇了撇嘴。
切金掌櫃就跟切肥豬一樣,著實讓他有些提不起興致。
可轉念一想,嬴長生突然有了個非常奇妙的想法。
他這些年一直躺在棺材裏,對外界了解的事情不多,知道的也都是白老將軍轉述的。
如今出來之後肯定免不了要和人打交道。
真要說起來,簡直方方麵麵都犯難。
他若想做好,便得從先了解人開始。
不如就從最基礎的來——先了解人的構造。
“現成的素材。”
嬴長生眼睛一轉,頓時兩眼放光。
他何嚐不借著活剖金掌櫃的機會來了解人體構造?
人與人或許實力差距甚遠,但構造大抵相同,命門也同樣類似。
這樣,日後若是不得已的情況需要與人近身,他在不用術法的情況下,能知道該如何第一時間將對方製服乃至是一擊必殺。
“算你還有點用。”
嬴長生笑著,撿起真剛留下來的真剛劍,直接劃開了金掌櫃的肚皮。
這裏,是他開始學習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