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讓他篤定了一件事——墨家,該殺!
滿口禮儀道德的虛偽之輩,有何留著的必要?
“還在嗎?”
嬴長生思考該如何殺了這些人,欣賞他們的慘狀時,還不忘問玄鳥那三人的動向。
玄鳥則點了點頭,“還在。”
“隻是沒原先跟的那麼緊。”
“好。”
嬴長生頷首,不再多問。
照現在的樣子看,隻怕陰陽家的三個人都不會善罷甘休,但也不會隨意插手。
隻怕,他們更多地時奔著撿漏和報複而來。
“怎麼了?”
自出發開始,雪女也一直盯著嬴長生的情況。
見他時不時抬頭,以為又出了什麼問題,趕忙詢問他是不是有事?
嬴長生則搖了搖頭。
“無妨。”
見他不願多說,雪女晶瑩剔透的眼中帶著幾分擔憂。
幾番欲言又止,雪女都沒能開口,隻能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嬴長生。
她清楚,有些事情若是當事人自己不想說,縱使旁人費了再大的力氣也不可能知曉真相。
雪女也怕自己問的多了,反而會傷自己和嬴長生之間的感情。
金妮和姐妹花則時不時朝著星魂三人出現的方向撇去一道視線。
這一道道視線微不可查,並不會引起那三人的注意但足以讓她們觀察那三人的動向。
“他們確實一直跟在咱們身後,真的不需要做些什麼嗎?”
一想到有三個陰陽家的人始終跟著他們,姐妹花就忍不住心裏發毛。
她們如今成了嬴長生的奴仆,自然要與嬴長生同生共死。
可對方現在被陰陽家盯上,若是沒有一戰之力,那自己也必死無疑,她們萬萬不想看到自己落到那樣的下場。
因此必須想辦法替嬴長生解決這個麻煩。
驚鯢也有些擔心。
隻是與姐妹花浮於表麵的焦躁不同,她隻是看向嬴長生,輕聲地問著他的意見。
“主人,你的身後有蟲子,那是否需要驅逐?”
聽見她的聲音,嬴長生才慢慢收神。
他搖了搖頭表示不必。
“蟲子而已,時候到了自己就會走,沒必要費心費力。”
他不是沒有注意到身後尾隨的那三人。
玄鳥也曾多次提醒,但對方始終不靠過來,明擺著就是為了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出手。
而他又何嚐不是?
與其現在做點兒什麼,讓那三人變得警覺,不如什麼都不做,一切照常。
之後再在收複土螻的過程中,找個合適的機會除掉他們。
“遵命。”
驚鯢瞧著嬴長生嘴角勾起的微不可查的弧度,機智如她,也明白了嬴長生的意思,便不再多言。
姐妹花見狀,雖然心中滿是疑惑,卻也不敢多問。
瞧見這裏的動靜,高漸離等人更是一陣嘲諷。
他們似是想借這種方式來打壓嬴長生,讓自己心裏更加舒坦些。
“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害怕蟲子,真是可笑。”
“連隻蟲子都不敢,這膽子還真是小的沒邊兒了。”
……
一聲接一聲,落在雪女耳中,顯得極為聒噪。
她顫著眉梢,帶著怒氣,不敢細想為何墨家子弟中竟然會有這等不講理之輩?
然而最終出聲嗬斥他們的反倒是端木蓉。
“身為墨家弟子,竟然也喜歡在背後曲曲別人,你們和那些活該刮了舌頭的家夥一樣!”
“再敢說那些有的沒的,小心本姑娘教訓你們!”
她亮起拳頭,儼然一副要將他們打的滿地找牙的氣勢。
不少人都知道端木蓉的凶名,便立馬進了聲,再也不敢把話題往嬴長生身上扯。
高漸離見連端木蓉都要為嬴長生出頭,心中更是不滿。
隻是他的滿腹牢騷和怨懟還沒來得及說出來。
班老頭倒是輕咳了一聲,做起了理中客。
“端木丫頭,別和自己人置氣,他們隻是隨口一提,根本不是什麼大事。”
“我想這位小兄弟應當也不會往心裏去,對吧?”
端木蓉聽了之後立馬鎖緊眉宇。
她怎麼聽都覺得這是班老頭在拉偏架,而高漸離等人更是立馬展露笑顏。
神態極為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