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長樂公主竟然和嬴長生成親了,還親自下廚。
“不會吧?”
侯君集很是不解,若是不實,長樂公主就在自己麵前,若是如此,長樂公主為何要親自下廚為自己烹製食物?“什麼事,侯將軍?”
嬴長生看著發呆的侯君集,問了一句。
“噢,還好。
侯君集回過神來,微笑著說道:“沒想到林兄竟有如此豔福,竟得了這樣一位美人兒。”
長樂公主已經和嬴長生成親,那麼嬴長生就是當今的駙馬爺。
雖然嬴長生並不清楚長樂公主到底是誰,但是人家已經是駙馬,侯君集也不敢造次。
連忙改口。
“少廢話,喝一杯。”
嬴長生端著一壺酒,道:“這是老夫自創的玉釀,僅此一壺,若不是你,老夫還真舍不得給你呢。”
如果唐儉聽見,一定會氣得吐血,要知道,贏長生邀請他的時候,可是說過,他隻喝了一壺。
“玉米酒?”
葉默有些疑惑的問道。
唐儉心中一動,身為將軍,哪有不愛酒的,何況他的酒量也不錯。
“來,我幫你倒一杯。”
嬴長生為侯君集斟滿一杯後,又為自己斟滿一杯,卻是少了三分。
侯君集嗅了嗅,讚歎一聲:“好酒。”
舉起酒盞,仰頭喝了下去。
贏長生又為侯君集斟了一杯:“侯將軍好酒,再喝一杯。”
侯君集見嬴長生態度大變,不由失笑:“林師弟,你這般敬酒,不會是故意要將我喝得酩酊大醉,好讓我出醜吧。”
嬴長生哈哈一笑:“當然不是,您是侯將軍,我騙誰都不敢騙您!
“沒錯。
侯君集一聽,覺得自己已經騙過了唐儉,應該不會再騙自己了,於是大口大口地喝著酒,大快朵頤。
不多時,侯君集一壺玉露就被他一飲而盡,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桌上。
“贏長生兄,你確定要這麼做?到時候皇帝怪罪下來,該如何是好? 他在想。
長樂公主見侯君集已經喝醉了,不由得有些擔心地看了嬴長生一眼。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嬴長生揉了揉鄣樂公主的小腦袋,笑道。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侯君集找上門來。\"
嬴長生,三天已過,你答應過要讓我們的坐騎複活的,如今期限已到,若是你無法做到,那麼我便要收回這座鐵礦。\"
雖然嬴長生這段時間對他很好,但皇上的命令,他很難違抗。
嬴長生對程咬金道:“老程,我讓你做的事,可有結果?”
程咬金聞言,從身邊的隨從手裏拿了一把馬蹄鐵,一把小錘子,說道:“都做好了。”
嬴長生拿起馬掌,又拿起那把小錘子,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覺得沒什麼不妥,這才走向馬廄。
侯君集、唐儉、程咬金等人看著嬴長生走向馬廄,也都跟著去了。
他們都很好奇,嬴長生是如何讓戰馬複活的。
隻見三天之前,那些倒在地上的馬匹,如今都趴在馬廄中,由於無法站立,已經瘦了許多。
嬴長生進入馬廄後,便用鐵釘把馬掌固定住。
“你這是做什麼?”
侯君集看著嬴長生在蹄鐵上釘了一塊鐵片,一臉的不解。
嬴長生不理他,把四隻蹄鐵釘在一頭馬上,然後一拍馬上,大笑道:“三日不起!”
嗤嗤!
起床了。
隻聽得一聲馬嘶,那匹戰馬猛然站了起來。
“這……”
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侯君集三人看著倒在地上的戰馬,都是一驚。
嬴長生看著三人震驚的樣子,也不在意,提著蹄鐵,走向其他馬匹。
而其他的馬匹,在被釘上蹄鐵之後,也迅速的爬了起來。
“贏長生,這是什麼,我怎麼把他們釘在上麵,他們就會站起來?”
侯君集目光落在了嬴長生手裏的那塊蹄鐵上,臉上露出一絲古怪之色。
程咬金、唐儉亦將視線落在嬴長生手裏的馬蹄鐵上,顯然對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
嬴長生微笑道:“這批馬之所以無法站立,是因為它們的蹄子已經被磨得很厲害,正如人赤腳而行,時間一長,就會吃不消。”
“可是,我把馬掌裝在上麵,就好像一個人穿上了鞋子,也不怕把蹄子磨壞了。”
“這樣啊,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
侯君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們的馬匹也不會損失這麼多了。”
嬴長生笑嗬嗬的說道:“爾等隻知練兵,卻沒心思去關注馬匹,你們可知道,這些突厥人為何如此強大?那是因為,他們對於馬匹的防護,做得非常好。”
“很好,這樣的話,我們的戰馬就不用擔心了。”
嬴長生道:“先不要得意,隻有我才知道如何製作蹄鐵,所以你有兩條路可走。”
“一,告訴聖上,那座鐵礦是我的,而且,讓我負責打造馬鐵,如果你能拿回那座礦山,馬蹄鐵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侯君集道:“有什麼好選擇的?自然是選最好的,我現在便回京,向陛下請示,讓他把那個鐵礦給你,順便把做馬蹄鐵的事情也給你。”
在侯君集看來,馬匹才是最重要的,隻有馬匹強大了,自己的實力才能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好,那就靜候佳音了。”
眼見大事已成定局,唐儉與侯君集回到長安,與李世民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