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大的問題解決了,眾人也可以休息一下,不時的有士兵從掩埋突厥人的位置經過,用長矛在地上捅上幾下,直到把槍尖刺得鮮血淋漓,才能讓他們更加的興奮。
從軍隊出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長安城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明德門到朱雀大道,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程咬金歸來。
從鬆州領一萬兵馬,護送鬆讚幹布入長安,大隊人馬,出城時,趙子龍出迎。
“嗯。”
“恭喜程知節,得勝歸來。”
趙子龍一臉嚴肅,拱手道。
“哈哈,多謝陛下隆恩,沒想到這一戰,竟然會這麼順利,這可是皇上的龍威福佑大唐。”
程咬金翻身下馬,帶著一位四十五歲左右的軍官,哈哈大笑,回頭道:“這位乃利州都督,按照規矩,他應該回京複命。
陛下有沒有回來?”
“武士彠見過趙將軍。”
武士彠躬身行禮,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老者的名字在史書上並沒有太多的記載,但是他的身後,一位年輕的女子,卻是一位改變了整個帝國命運的傳奇女子,她看起來隻有十四五歲,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四周,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父親,這裏就是長安了嗎?太大了!
少女話音一落,武士彠就厲聲喝道:“放肆,還不給趙將軍請安!
“哎呀!
趙將軍,在下吳希有禮了……”
“趙將軍,沒想到長安如此繁華,遠勝於利州,不知可否向陛下申請,讓他在長安任職?”
女子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站直了身子,對趙雲道。
“胡說八道!
武士彠覺得自己顏麵盡失。
是啊。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都是你母親慣著你“爹,人家就是這麼想的。”
說著,她一把將程咬金拽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程叔叔,能不能讓我住在長安?”
回利州,我是真的沒有興趣。”
“好,好,我這就去稟告皇上,聽說長安有很多學院,如果你想要學習的話,可以在這裏學習。”
程咬金不想再和這小丫頭廢話,說罷,就跟在趙子龍和薛萬徹身後,小聲議論起來。
“父親,父親,我能不能過去看看?等所有人都離開後,少女拉著武士彠的手,低聲哀求,老者卻有些心不在焉,對她揮揮手:“去吧去吧,晚上記得去程叔叔家吃飯。”
說著,那姑娘就一溜煙地走了。
自從長安城開放了貿易,便有了更多的商販,這也是嬴長生提倡的一種政策,所以他下令,讓新設的財政部門,在城裏建立了一個像銀行一樣的錢莊。
無錢經商者,可向錢櫃以其所住813號房子作抵押,由錢櫃的工作人員來估價,以價值為準。
這樣一來,大唐就可以將所有的錢都花光了,而國家的財政部門,則是牢牢的掌握著所有的財富。
長安城的商業蒸蒸日上,到處都是稀奇古怪的玩具和首飾,胡人開了一家又一家的胡辣湯店,已經有了自己的特色。
賣藝之人和酒肆聯手,雜耍能帶來人流量,酒肆也能帶來人氣,酒肆也能分一杯羹。
“嗬嗬,怎麼回事?”
小女孩東看看,西看看,一副鄉下姑娘的樣子,結果剛一轉身,就被人推了一把,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隻見一位仙風道骨的道人,手裏拿著一麵八卦旗,恭敬的退到一旁:“貧僧無意冒犯,還望道友見諒。”
少女的怒氣瞬間消失,有些調皮地摸了摸那麵小旗,打趣道:“我父親說,這個世界上,隻有袁天罡是個騙子,對不對?”
“我沒有。”
“你會算命?”
女孩問道。
道人微笑道:“這位姑娘姓武,名叫許詡,又叫明空,是我師父的弟子。
若天道不變,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被封為梅,世人都叫武媚娘!”
小秀心中一驚,花容失色:“不要嚇唬我,夫人她沒事吧?”
“哎,王妃已經懷孕了,隻是,她身體虛弱,心裏不舒服,也沒有胃口。
說完,禦醫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搖了搖頭:“恐怕會連累兩條性命。”
“哎呀!
小秀目瞪口呆,張大了嘴,半晌說不出話來,怔怔地看著禦醫,突然有些手足無措:“太醫,這可怎麼辦?皇上親自出征,可是……可是,這可如何是好?”
“沒辦法。”
禦醫歎了口氣,道:“若是龍種沒能保住,你的身體會越來越差,到時候,你就真的要死了。”
前無退路,後無退路,小秀瞬間就慌了神。
兩人站在大殿之外,原本竊竊私語,漸漸安靜下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是啊,禦醫還請留步。”
小秀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轉身,左右看了看,最後看到袁天罡,快步走了過來:“大師,您說您能治好皇後的病,是真的嗎?”
“我可以試試。”
袁天罡神秘一笑,話音剛落,小秀就拉著他進了屋,指了指床榻道:“夫人來了,還請您出手相助。
拜托了。”
“貧道不喜歡別人在身邊施展法術。”
袁天罡厚顏無恥的說道,可絕望中的小秀卻是瞬間相信了他的話,連忙讓周圍的侍女退下,關上了門,這才轉過身來,問道:“師父,這下可以了吧?”
袁天罡微微頷首,帶著幾分滿意之色,在一把凳子上慢慢坐下,動作不急不徐,盡顯高人風範。
“掀開簾子。”
小秀沒有多想,拉開了紅色的簾子,露出了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嘴唇幹裂,眼神黯淡的長孫無垢。
陸小鳳笑了笑,道:\"
我有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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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罡輕輕點了點頭,緩緩道:“既然已經定下了,秦帝的靈魂也已經回歸了天道,你又何必多此一舉?你已經有了龍種,這是命中注定的,如果你不能解開這個心結,我怕這個無辜的孩子會跟著你一起死。
“我已經失去了兩個兒子,再多一個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