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垂頭喪氣,好像無臉見人了一樣,可能是在店裏跟小張吹得太多,總說自己能一次考過,現在不好麵對小張了。老伯叫她下星期再帶他考,一定要考過。他兒子說過的,如果他拿到了駕照,就給他買輛新車開,所以他一定要拿到駕照,這樣他就可以開著新車去唐人街會他的情人了。
她看連下星期也不能逃跑了,那這星期就更不能逃跑了,大概隻好硬著頭皮麵對那兩個人了。
考完車,還才九點多鍾,她把老伯送回APT,自己也休息一下。等老板他們返工的時候,她也開車去了餐館。BENNY沒去,在家裏睡懶覺,她又期待又害怕地等著他打電話來。老板仍象往常那樣在餐館忙碌,對她的態度好像沒什麼兩樣,唯一的變化就是煮了一點米粉給她做早飯,還開玩笑說:“我老婆是很‘大食’的嘛,我們都是一天吃兩頓,她一個人要吃三頓。”
小張說:“阿姨你這麼大食,不要把老板吃窮了。”
老板嗬嗬笑著說:“我怎麼吃得窮?老婆大食我大量。”
她見他們都扯到那上頭去了,就一聲不吭地走到前麵去忙活,心想可能老板和BENNY還沒開碰頭會。
一點多鍾的時候,BENNY打電話來了,叫她去車他返工。她的心砰砰亂跳,強作鎮定地對老板說:“老板,BENNY叫我車他回餐館——”
她怕老板會說“那我去車他吧”,但老板隻說:“把冰箱上麵放的炸大蝦帶過來。”
她應了一聲,就開車回APT,一路上都在猜測BENNY現在在幹什麼,她決定先對他把一切講清楚,看他的反應再做打算。
她上了樓,用自己的鑰匙開了門,屋裏沒動靜,她走到BENNY的臥室門口,見他還躺在被子裏。她問:“還沒起來?”
“早就起來了。”
“你不還躺在被子裏嗎?哪裏起來了?”
他指指被子上的一個隆起:“這裏起來了。”他向她伸出手,“COMEON,BABY,站著很辛苦的呀。”
她猶猶豫豫地說:“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他從被子裏跳了出來,一絲不掛,把她捉住就拖到被子裏去了:“躺下來,兩張嘴都可以說話,不好嗎?”說著,就開始脫她的衣服,邊脫邊問,“今天準備說幾句?八句夠不夠?”
她掙紮著:“你等我把話說完——”
但他不聽她的,用嘴堵住她的嘴,熱烈地撫摸她,很快就把她腦子搞糊塗了。她喘息著掙紮了一會,見沒什麼用,就停下了。他脫了她的衣服,摟緊了,開始攻她的要害,等她氣都喘不勻的時候,他問:“你不是有話說的嗎?現在可以說了——”
她喘息著:“你——這樣——我還——怎麼說——話?”
“隻顧得上一張嘴?”他很得意地笑著,“嘿嘿,每次看到你站在那裏講話的時候,就想把你放倒了這樣整你,看你顧得上幾張嘴——”
她克製著,不讓自己HIGH,並且往外拖他的手,很嚴肅地說:“真的,你不讓我說話,我——不理你了——”
他停了手,但沒拿出來,說:“這樣可以了吧?說吧,不說我又開始了——”
她閉著眼不看他,把華盛頓旅館發生的事說了一下,但她沒具體說做了什麼,隻說“做了”,因為那些細節她說不出口。
他沉默著,她的心冷了,把他的手拉開了。
他低聲問:“你——還是喜歡他的,對嗎?”
她搖搖頭。
“THENWHY?”
“我怕——”
他等了一會,問:“為什麼不說了?你怕——傷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