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馳的突然轉身是唐怡使料未及的,當時她的手伸出去是想搭住徐馳的肩膀,可是當徐馳轉身的那一刻唐怡的手與徐馳的肩膀一滑,她的身子頓時失去了重心,整個人以擁抱的形式緊緊的貼住了徐馳的身體。
徐馳愣了,唐怡也蒙了,就連正從那道門進來的張韻竹也呆住了。
“放手,還不放手。”唐怡率先回過神來,對著徐馳怒目而視。
徐馳舉起了自己的雙手,有些無辜的說道:“大小姐,該放手的是你,把我脖子勒痛了。”
“呀”!唐怡身子往後一彈,快速的離開了徐馳的懷抱。
該死的,竟然占自己便宜。徐馳,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會讓你記住占我便宜的人都該死。
“等等,這是什麼東西?”唐怡發現徐馳身上掉出來一樣東西,看起來十分眼熟便撿了起來。
一下刻,唐怡的臉唰一下就紅了。
一手拳頭緊握,暗中蓄力。
就在唐怡爆發的一刻,徐馳心靈至福,立馬躥到了張韻竹的身後。
“變態,你個死變態,竟然敢偷老娘的裙子。”唐怡哪裏認不出來那條裙子是她下午換下來了,可是徐馳竟然把它偷走貼身放在身上,想到就惡心的要命。這是多變態的人,才幹的出這種事。
“誤會,絕對是誤會,我是想拿回來縫好還給你。”我哪裏有你變態,你吃黃瓜的舉動比我變態一百倍。
“出去,你給我出去。”唐怡的手指氣的直發抖,這種辯解傻子都知道是騙人的,這個變態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啊。
變態!
張韻竹在心裏給徐馳打上了一個標簽,往前走了一步拉開了她和徐馳的距離。
“小怡你先別生氣,一會把他辭退了。不過這些,這些是怎麼回事?”張韻竹看著桌子上十幾件東西,不用問就知道那些都是唐寧的遺物了,不然也不會和他的照片擺在一起。
做為妹妹記念已故的哥哥設一個靈堂並沒有什麼不妥當,可是有必要弄得這麼隱秘嗎?
唐怡瞪了一眼徐馳,除了心罵了一句‘臭流氓’之外,現在也拿徐馳沒有辦法。
“這套房子原本是我哥的,這些東西有些原本就擺在這裏,後來我就把記念堂設在這裏了。”唐怡走到那八仙桌麵前,拿過一個DV然後看了一眼張韻竹,接著說道:“其實這裏原本會是你們的婚房,這裏是我哥當時拍的東西,一直沒敢給你。既然你說要靠自己走出來,那麼你應該看一看。”
“好。”張韻竹沒有再問什麼,接過了那個DV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徐馳,你在幹嘛?”唐怡發現徐馳正蹲在角落,掀起地毯的一角似乎在找著什麼東西。
徐馳並沒有理會唐怡,而是接著將地毯拉開。
白色的木製地板上被噴上了一個血紅色的圖案,唐怡看著有些像是一張符的圖形。
“果然有問題,難道不是一場意外?”徐馳皺了皺眉頭,從兜裏摸出一把匕首刮掉了那道符的下筆的地方,又在落筆的地方劃了幾下,似乎也畫了一個符。
“如果可以,明天請人來清理一下這裏。我不打攪你休息了,明天早上見。”說完之後徐馳就飛快的離開了房間。
“徐馳,你有種別跑。”唐怡將目光從那地板的圖案收了回來,才發現徐馳已經不見了蹤影。
“啊,我一定要趕你走,一定。”說著,唐怡將手中的裙子往門口扔了過去,氣的直吹氣。
徐馳跑到樓下之後拍了拍胸口,暗暗慶幸自己溜的快,不然又得和唐怡開戰了。
“徐馳是吧,你的房間在這邊。”張文突然從一個走廊裏探出了頭,朝著徐馳招了招手。
“謝了。”徐馳朝著張文走了過去,看到另外兩個人也坐在那個房間裏,一麵牆上滿是顯示器,其中就一個是大廳的畫麵,難怪張文會出來。
“我這裏有一個安排,希望你也能聽一聽。”張文目前的職位是這支超級保鏢的隊長,對於徐馳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今天早上唐老爺子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件事,唐怡對徐馳都沒有指揮權,何況自己。可要是把徐馳晾到一邊不管,對於安保工作又不方便。畢竟目前他們四個人是一個整體,如果出現了矛盾便不利於對唐怡的保護。
“嗯,你說吧。”徐馳點了點頭,並沒有排斥張文這種商量式口吻的安排。
“我的安排是這樣的,監控室必須有兩個人值班,然後一個睡大廳隨時警戒,另外一個才可以睡自己的房間,這樣安排大家都沒意見吧?”張文進入自己的狀態很快,剛到唐怡家的時候他就去查看了一四周的情況,然後做了這樣一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