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意見,不過我可以明確的說,我這個保鏢的任務隻有三個月,在這三個月裏我會盡量配合你們的工作。”徐馳感覺有些話還是要先說清楚的,畢竟保鏢之間需要默契和隊團精神,徐馳呆的時間隻有三個月,不希望因為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隻有三個月嗎,那明白了,你暫時做為第二梯隊吧,我們三個這邊會做適當的調整,以適應你空缺的時候。”張文並不認為徐馳這是在開玩笑或者在推脫自己的責任,因為從唐老爺了對徐馳的態度就可以看的出來,徐馳是他專程請來的。
“那就行了,晚上怎麼安排你說吧,我守監控還是睡大廳?”徐馳看了一眼三人,就知道這三個人已經有了一定的默契。因為通過望氣之法,他可以看的出他們三個人的氣場已經開始交彙了。這就是職業素養,可以快速讓他們進入狀態。
“你晚上先睡房間吧,我照顧大廳,方重和王海看監控。最後,希望大家合作愉快。”說著,張文伸出了自己的拳頭。
“合作愉快。”四個人的拳頭擊在一起,彼此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容。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徐馳立馬掏出了電話。
“老爺子,把唐寧出事的資料,還有他生前接觸的人讓人整理一份給我,特別是要注意他有沒有和一些風水師接觸的情況。”通過相框裏的那張避桃符,還有暗房裏地板上的那張巨形引煞符,徐馳可以肯定唐寧的死不是意外那麼簡單,就算是意外,也是有人蓄意引起的。
“小寧的死有蹊蹺?好,我立馬讓人發過去給你,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我要那個人死。”唐寧一直是唐遠的痛,當他聽到徐馳懷疑的時候,差點沒有把自己的拐杖給折斷了。
“我先查一查吧,如果真的是有人刻意針對唐寧的話,我會把這個人交給您老的。”徐馳並不想沾這種人的血,何況他來的目的隻是替自己的師父還一個人情,並不是來殺人的。
“好,是我糊塗了,這件事交你去辦,唐家的人不會知道。”唐遠知道徐馳給自己打這一通電話的目的是什麼,保密,徐馳需要保密。
“那就好,老爺子你早點休息吧,我配的藥記得按時服用。”說完之後,徐馳就掛掉了電話,倒在了床上。
原本他隻是想幫唐寧解決她房間的風水問題,卻沒有想到引出了兩張符,出於對唐怡的安全考慮,這件事徐馳也必須查一查。另外,他更想稱一稱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能畫出極具靈氣的陣符之人正是他所期待的,入世這麼久他還是頭一回遇到同行。帶著一絲期待與興奮,徐馳不知不覺陷入了夢香。
徐馳每天都有早起晨練的習慣,當他穿著那套黑色的衣服走到院子裏的時候,發現三樓的一個窗台一個人影正在站在那裏,雙手環抱,似乎一夜沒睡。
徐馳隻是掃了一眼,便沒有再去看張韻竹了,而是圍著院子小跑了幾圈,然後才停下來擺起來了《九龍奪道》,遊龍擺首的起手式。
《九龍奪道》是徐馳他們玄門心宗的絕學,兼具養生、步法、技擊,從三歲起他就在他師父的指導之下修習,如今已經有十九個年頭了。
九龍奪道有九層境界,以氣為界,劃九而分。苦練十九年,徐馳才達到二龍之氣。他師父吹牛逼曾說過,隻要達到九龍之氣,便能奪天改命之能。當然,那隻是吹牛之說,當不得真。不過徐馳的師父明確的表示,他的太師父練到了七龍之氣,一口氣活到了一百六十三歲,一百六十歲大壽那天還一夜禦雙鳳。就衝這點徐馳就感覺自家的神功實在太牛逼了,嚴重超出了人體的極限。
“徐馳,你練的是什麼?”林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口了,看樣子應該看了有一小會了。
“師門傳的搏擊法,林姐你也是練家子吧,要不咱來過過招?”徐馳停下了動作,一手負在身後,另一手伸出擺出了一個邀武的姿勢。
“算了,我怕傷了你。”林靜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屋子。
什麼,怕傷了我?
徐馳舔了舔嘴唇,看了一眼林靜的身影,不禁好笑道:“不就是到了明勁嘛,誰傷誰還不知道呢。”
不過既然林靜不願意,徐馳也沒有辦法,便接著練起來了《九龍奪道》的技擊之法,配合上獨有吐納之術沉浸在其中。
“比太極還慢,軟綿綿的有什麼殺傷力,真不知道這徐馳腦子怎麼想的。”林靜撇了撇嘴,轉身接著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