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琢磨要怎麼回答的時候，袁合出馬了，“醫生，你這個問題問的不尷尬嗎？專業的被業餘的給打敗了。
你快別問了，他腦袋也受傷了，看東西重影，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他的腦袋吧。”
薛副主任聽後果然露出尷尬的表情，他開始看電腦裏的檢查報告。
“怎麼受的傷？”
“摔得！”程木急忙回道。
他想堵住袁合那張大嘴的，奈何根本沒卵用，袁合還是接著他的話爆料了，“頭朝下摔得，同學都說他在跳樓！”
“跳樓？”醫生聽後果然很驚訝。
“醫生，你別聽他放屁，你見過從一樓跳樓的嗎？”
讓程木意外的是，薛副主任聽後並沒有站在他這一邊，相反，他表情嚴肅地搖了搖頭，“跳樓可不分幾樓，3米高的地方，頭朝下，完全有可能摔死。
而且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這個概率還不低！”
\".......\"
程木無語了，心想這跳樓的謠言看來是製止不了了。
“不過，從檢查結果看。。。問題不大，沒什麼出血點，就是輕微腦震蕩。”
程木聽後連連點頭，“我現在覺得沒什麼大礙了，對了醫生，您見多識廣，見過雙眼能透視的人嗎？”
“透視？”
“3D影像之類的，跟醫院的三維彩超有點像。。。”
“噗~~~木木，你連顏小沫的身體構造研究沒研究明白都不知道，竟然還懂三維彩超？”程木還沒說完，袁合先樂了。
“醫生，我就說他這是心理問題，還3D掃描影像，幹脆說你眼睛能看見倒計時算了。
那叫什麼。。。飛蠅症！跟汪淼似得！”
薛副主任沒反應過來，“汪淼？汪淼是誰？”
“《三體》，淼淼，脫水！”
薛副主任聽後搖了搖頭似乎更迷糊了，他沒有再管袁合，“是有重影嗎？惡心嗎？這種感覺一直有嗎？”
程木搖了搖頭。
“偶發性的？還是在某種條件下才會有這種情況？”
程木繼續搖頭，他突然想起了手環的來曆。
正如魔靈所說，它確實不是自己撿的，他依稀記得老媽說是什麼高人給他的。
至於高人的身份，父母似乎也說不清楚。。。
。。。
“程木？程同學？”薛副主任的喊話將程木拉回了現實。
後者木訥地看著對方，這空洞的眼神把醫生嚇了一跳。
他不得不對程木進行了更詳細的檢查。
一圈下來後，薛副主任搖了搖頭，“這就奇怪了，憑我的經驗看，程同學你現在很健康啊，眼睛也沒問題。
眼白連根紅血絲都沒有，瞳孔。。。”
薛副主任說到這突然卡住了，他猛地又看向程木的眼睛，用醫用手電筒仔細研究了一番後，他呼吸都急促了。
“臥槽嘞！！！”
“額。。。醫生，你剛才是說了那幾個字嗎？我沒聽錯吧？”袁合驚了。
程木也納悶地看著醫生。
“抱歉，抱歉！一時驚訝沒收住嘴。”薛副主任自知自己失態了，他連忙道歉。
程木沒有說什麼，他更關心對方突然驚訝的原因。
“程木同學，你的瞳孔很特別，你之前難道沒發現？”
“什麼啊。。。”袁合一把將程木的頭掰向他，他開始認真打量起來。
看了半天，袁合表示完全沒看出異樣來。
“純黑瞳孔！”
醫生將謎底揭開，然後以一種複雜的眼神打量著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