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鬱立馬閉眼感受身體變化,四肢五脹六腑在一百零八竅穴的打開下逐漸變得更加堅韌,自身修為也在不斷上漲,漸漸突破到氣府境大圓滿,有觸摸到鍛體境障壁的感覺。
老者早已結束,隻剩下陳鬱還在默默感受自身變化,看著陳鬱,老者摸著胡須不禁麵露笑容,淡淡傳出聲音:“我隻是這劍經的一縷魂識,這本劍經的創造者早已消亡,再過幾年我也即將潰散了,還好遇見了你這個小娃娃。”
陳鬱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老者,有些不解的說道:“前輩,這本劍經在我剛剛魂識被吸入的時候,一道聲音傳入我的腦海。”
“哦?”老者也端詳著,看著陳鬱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因為他是這本劍經的傳承人,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本劍經了。
陳鬱也是禮貌性的拱手行禮道:“還不知前輩名諱。”
“哈哈哈,小娃子是懂些禮數的。老夫叫阮山。”老者雙眼微眯,似乎那雙渾濁的眼神裏透露著殺機。
“阮老。”
“是什麼,劍法萬千什麼,萬什麼劍,還有什麼什麼。”陳鬱說話有些支支吾吾,這也讓這位自稱是劍經傳承者的老者有些憤恨,不自覺的臉色有些猙獰。
“還有呢?你倒是說清楚啊。”老者閃身來到陳鬱身邊,語氣裏滿是焦急之色。
陳鬱立馬就感覺不對,因為這位老者自己身為這部劍經的傳承者,怎麼會連這個都不知道,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這個人是個冒牌貨。想到這裏的陳鬱就開始展示自己的演技,身體不自覺的向後挪了挪,麵色尷尬的撓撓頭道:“阮老,剛剛魂識被吸入之時,那句話說的太快了,我聽的不太清楚。”
這無疑就點燃了這位老者的導火索,頓時阮山全身的光芒被一股黑煙取代,老者露出陰冷的聲音:“嗬嗬嗬,被發現了嘛。”
阮山直接撕開自己的麵罩,瞪著陳鬱,充滿痛苦和一點希望的語氣道:“你知道嗎?我被困在這裏有三千年了,三千年!你知道我這三千年是怎麼過來的嘛,本以為還有幾年時間我會消散在這個空間裏,但是真是天助我也,還好你來了,哈哈哈哈。”
“難道我身上這一百零八竅穴也是假的?”陳鬱立馬質疑。
“不,那當然是真的,給你打通一百零八竅穴隻是為了讓你更加信任我而已,年輕人,要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
“快,告訴我,剛剛你聽到什麼了?”阮山抬手將陳鬱控製住,戲謔的摸著陳鬱腦袋。
“不說也沒關係,讓我一窺你的識海,便知。”陳鬱看來是想多了,開荒福利確實有,但是是反派給他的一日體驗卡。阮山將手放在陳鬱頭上,一把按住,一道流光沿著手臂進入陳鬱大腦當中,阮山還在一臉滿足模樣。因為得到那句話就可以奪取陳鬱的身體,返回五洲四海,重新修行。
但是幾分鍾後,阮山的麵部逐漸扭曲,最後發出一聲怒吼:“不可能,不可能!”
一臉驚恐的看著陳鬱,“怎麼會這樣,你的識海裏怎麼會有那東西!”
阮山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雙眼一獰,朝著陳鬱這邊衝來,陳鬱也心慌,但是就在阮山的手剛剛接觸到陳鬱衣衫之時,空間上方響起一陣雷場,阮山抬眼一看,神情立馬緊張,立刻遠遁。這雷場似乎有意識一般,跟隨在阮山身後,積蓄的雷場發出一道雷電打在阮山身上,隻聽見“不”的一聲,阮山徹底煙消雲散了。
阮山消散之後,雷場繼續打在周圍的書簡上,頓時書簡光芒大盛,映射出一行行文字:劍法三千,唯一劍摧天;劍道如一,唯我身如劍;劍心如畫,唯當隨本心。
......
“怎麼回事,剛才?”陳鬱從劍經當中回神,抬眼看向桌麵,那本劍經早已消失不見,陳鬱左顧右盼,確定這本劍經是自己消失不見了。
出門之後發現,已經是一周後,沒想到自己一閉眼一睜眼就是一周。這是一位浮雲觀弟子看見陳鬱,向著陳鬱這邊走來,在死去的那個陳鬱記憶裏,眼前這個弟子是何潛師伯的親傳弟子,叫龍橋。這小子長得一臉單純模樣,白淨的臉蛋上是一雙惹女孩子愛的桃花眼,像一個未經處事的小夥,可是在陳鬱的記憶裏卻是一個悶騷男。
看見陳鬱,龍橋立馬露出猥瑣的表情,在肩膀上靠了靠,打趣道:“嘿,鬱哥,怎麼開個單間,有什麼秘密喲。”
“你這一天天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麼狗屎。”陳鬱一把撒開,看著龍橋猥瑣的臉好沒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