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著那群水蛇,不住靠近那條長龍。那龍好像火氣十分大,就算它這些“小弟”快趕到,它那攪動湖水的身體也未停下來。難道它在怪它這些“小弟”?真是的,作為一個老大,也不大方一點,為這麼點小事就生氣,這種老大,不要也罷。不過這些水蛇可沒敢有想法,隻是拚命地往前遊。
嗬,近了,近了。哈,我見到了,前麵的水雖然渾了一些,但是那龍的灰色影子越來越清楚,咦,前麵有幾條水蛇趕到了。咦?它們怎麼去“親”它們老大?嗬嗬,龍蛇之間竟然有這樣的禮節,好玩,好玩。
不對,它們不是去“親”,而是——去咬!我的天,這是怎麼回事?不隻那幾條,我抓住的這條也一樣,一遊到那條“龍”的身邊立即咬將過去。
那條“龍”也不客氣,尾巴一下子掃將過來,激起漫天巨浪。不過浪大是在湖麵,在湖裏水流雖然急,但是對這些長年居住在水裏的水中好手來說,真是小意思。
二十來條巨形水蛇和百來條中等大小的水蛇,千來條的小水蛇一齊進攻這條巨“龍”,其場麵真是壯觀無比。
被我緊緊抓住尾巴的那條水蛇有我這個“包袱”在,行動遲鈍無比——哼,誰叫它惹上我。就在我正自得意的時候,忽然它將尾巴一下掃向那條“龍”的肚子——靠,竟然敢拿本小姐來當武器,不要命了你。
我隻能迅速用腳來撐到那“龍”的肚子上。
那條被我抓住的水蛇見沒有成功,於是準備再來一次,又將尾巴掃了過去。哈,我要是再讓它得逞的話我就跟它姓——雖然它沒有姓。我用手中的“七靈聖刀”一“刀”砍下,頓時將那條水蛇與它的尾巴一分為二。而那條水蛇痛得反口咬將過來,想要為自己的尾巴報仇,隻可惜它一下就咬回了它的尾巴——這當然是我用那砍來的半截尾巴塞回去的啦。
哼,這就是用本小姐作武器的下場,這次看你有大敵在,先放你一馬。
由於水中兩方鬥得激烈,我不一會兒就被激流推上了湖麵,甚至我根本不用動就可以遊在水麵上了。
此時韓蓋天他們還是不住朝這裏死命劃來,看來他們真的是不要命了。雖然巨浪高達數丈,但是他們竟然能使用那木筏劃破巨浪,衝將過來。
而在水中,那數千條的水蛇仍是纏著那條長“龍”,那些水蛇無論是哪一條,都放出它鋒利的白牙,不住咬向它們的敵人。而那條長“龍”不住攪動湖水,使得那些小一點的水蛇不能靠近。當然那些較大的也可衝破它的激流,不住咬向它,而它呢,當然是“以牙還牙”啦。
韓蓋天他們已離我這邊越來越近,看來如果我不將水下的那個龐然大物引走,韓蓋天和跟在他後麵的那些修真者必定會死傷無數。我隻好潛到水中,看水中戰況如何。
現在湖中水色十分渾黃,都是給水中這兩個族類的戰爭攪渾的。現在在湖底我隻能看得見無數的小黑影正在纏著一條長且巨大的黑影,而這又長又巨大的黑影則東擺西咬,將攻擊過來的小黑影不是吃了就是將其用激流衝到一邊。
我看準那巨大黑影,運起能量將水推動以獲得反衝之力向它遊去。我有一種直覺,這個大家夥不會是龍。因為如果是龍的話它早就用將這裏的湖水喝光來吃這些水蛇的方法來懲治這些它們了。不過它的形體如此之大,在這個世界是除了鯨魚大象之外,我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大的東西存在了。而且它的身長又不是鯨魚大象可以比擬的,如果我用這樣的說法來形容它可能更貼切一點——它是一條長得有火車一般長、一般大的鱔魚。
那家夥好像對我也有所覺,從剛才到現在它好像一直在注意我的動向,現在見我見它遊去便轉頭噴出一口激流,阻止我的靠近。嗬嗬,果然識貨,知道本小姐才是它的最大敵人。
不過就憑那小小水中激流是不能將本小姐怎麼樣的,我仍是以同樣的速度向它遊去。那家夥自然心急無比,不住想辦法,它又用尾巴將一條巨形水蛇拍向我這邊,也想以那條水蛇阻我一會,可惜那條水蛇與我有共同敵人,它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靠,竟敢咬我!死水蛇,看好了,我可是來幫你們的!哼,敵友不分!
原來剛才那條蛇早已和那大家夥打得暈頭轉向了,它給打過我這邊來,見我的身形與它的族類不同,以為我是來幫助它敵人的,所以一見非我族類,立即咬將過來。
我一下給它一個響頭,看它還敢不敢敵友不分。
不過這些水蛇倒也了得,懂得搞“蛇海戰術”,想靠群攻取勝。越靠近那條“龍”,我周圍那些水蛇的密度就越大,它們幾乎是將它們的敵人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將那個大家夥圍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