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果然是有靈性的,它見我就要到它的麵前,立即甩過一根鞭狀的東西,要抽打我。我隻稍想一想便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肯定是它的觸須。
既然它自動送過來,本小姐怎麼好意思不接過。所以就在它觸須接觸我的一刹那,我就伸出左手一下將它穩穩捉住。嗬嗬,這回它完蛋了,我這左手今天可是已經有弄斷一條水蛇尾的記錄呢,現在如果再弄斷一條觸須那就更好玩了。
它那觸須雖然有點滑,但是想甩掉我那帶有粘勁的手,那可能還要等幾千萬年之後。嗬嗬,我可不是說笑的,小子(不知道這大家夥是公是母……),不信你試試看。
由於我捉住了它長長的觸須,所以不一會兒就接近了它的頭部。這回我將它看了個一清二楚,別的我沒有注意到,我隻看到這家夥的頭上沒有角——也就是說,它不是龍!
它不是龍,那它是什麼?
就在我亂想的當兒,它忽然甩開這一大群的水蛇,向湖麵猛地遊去。怎麼回事?我忽然看到那大家夥的背上不知什麼時候插了一根木叉,而後又見到了湖麵上不住有類似的木叉相繼飛插入水中來。
看來還是我慢了一步,因為湖麵上是韓蓋天他們到了。
看來他們真的是不知死活,竟然敢來惹這個大家夥,都不先稱一稱自己有幾兩重就來了,這不是來送死是什麼。
現在它注意力全部由我和那些水蛇轉到了湖麵的人類上了。我現在就在靠近它腦袋的三丈遠處,我忽然放開那觸須,一掌擊出打在水中,而後我疾射到它的腦袋上,“七靈聖刀”木劍一下子插在了它的頭頂某部,直沒至柄。
可能沒有刺中要害,它隻是痛得巨大的軀體四處翻騰,這湖中的巨浪更大了,而那湖下的水蛇更是給巨浪激得不能靠近,隻有那些有如人身般粗的水蛇那勉強可以靠近。
我手握著“七靈聖刀”,任它東甩西甩,就是不能將我甩下它對的頭。這時它忽然不再甩頭,隻一下轉頭,咬向它身體某處。我轉臉一看,竟然是水獸,而且是兩隻之多。沒想到張清慎的那個老太婆師父這麼厲害,竟然能同時放出控製兩隻水中獸。
那兩隻水獸一上一下,不住攻向被我用劍插著腦袋的大家夥,由於它身體太過龐大,所以它顧得上上身卻又顧不了下身,所以不時被水獸這咬一下那咬一下,搞得它傷痕累累。
幸得它速度快,終於咬到了一隻水獸,所以它一下就將那水獸咬碎了,本想一吞下去解恨,不過喝到了隻是一些水而已。它咬碎一隻又攻向另一隻,這時湖麵上仍是不住有人刺下尖木棍,想將它刺成水中刺蝟。
我腳下這家夥現在可能真的火了,它一下衝出湖麵,向著那幫修真者撞去。我一看它這架式就知道不好,可是又不能將手中的木劍撥出,我擔心一撥出就讓它給跑了。在水中可是它的天下,我要是讓它跑了我上哪兒找它去?
不過這樣我也隻能在它頭上看它張著大口咬向那些木筏了。可笑的是那些修真者在巨“龍”的嘴快要咬到之時都在念咒什麼的,有的還放出什麼飛刀飛劍(嗬嗬,這些飛刀飛劍我不用看就知道在刀後有細鐵絲連著的,這連我都做得到,這些修真者真是好玩。),幸好他們在“龍”口到之前閃得快,否則他們非進入這條“龍”的肚子裏不可。
我著它毀了幾個木筏,心知不能讓它玩得太過火,否則可真的會有人被吃也說不定呢。於是趁著它落入水中後將木劍撥出,繼續找地方刺入。隻可惜它遊得也真是快,就這麼一撥一放,它就遊得老遠了,還差點將我甩掉,幸好在它最後要甩開我之前,我的木劍又插入了它的尾部。
就在我得意它沒甩掉我之時,我心中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而那群水蛇又追了上來,張口都要咬向那條“龍”的尾巴。
就在這時,我忽然覺得我右手一陣酸麻,而後是全身,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那感覺就和今早被張清慎的雷電擊中一樣。
不對,簡直一模一樣!不,比張清慎那股電流還強烈,而且沒有停的征兆,我的心都快給它電得要停止跳動了。
我看向周圍的水蛇,都給它電得一條條身體直直的,而後徐徐上升死去。
我的天,原來弄了這麼久,這位老兄竟然是一條超級電鰻,而且放電時間竟然能如此之長,到現在都還沒停下來。我的天,我是不是天生與電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