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高員外在酒桌上就把東坡肉和火鍋的事情談定,張林最後也喝得不少,腦袋發悶。最後還是張主薄叫了個小廝,扶著搖搖晃晃的張林回家。
剛到家門口,翠玲和瓶花兩個丫頭就出來攙扶,小女孩哪裏扶得動,隻能去武大家裏求助。
武大郎架著接近一米八高大身材的張林也很是吃力,累得半死才搬他到閣樓上,還招旁邊潘金蓮一頓數落,罵他沒用的東西。
潘金蓮支使著武大回家去弄醒酒湯,又叫兩個丫頭下去開灶燒水,自己則留在閣樓上伺候張林時不時地嘔吐。
張林隻是喝高了,腦袋處於一種既醉又清醒著的狀態,眼前事物晃得他難受的很,知道是潘金蓮在照顧他,忍不住大聲道:“嫂嫂你對我真好。”
潘金蓮嚇得忙捂他嘴,嗤嗤地笑:“你這廝也說瘋酒話,把奴家記在心裏就好,大晚上的還喊這麼大聲,也不怕別人聽見。”
張林一把按住她的手,順手一撈就將潘金蓮柔軟的腰肢摟壓在身上,酒喝多了,勁兒還蠻大。
潘金蓮心裏又喜又羞,擔心受怕地注意著閣樓樓梯上的動靜,掙紮了兩下脫不開,急得滿麵暈紅。那隻繞著自己腰肢的爪子,忽然就抓在她挺翹的臀部上,又揉又捏地,霎間就把她撩的嬌軀火熱又酸軟。
張林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心裏明明不想的,特麼身體卻老實地出賣了自己,隻聽到潘金蓮俯著臉頰貼在自己下巴上,噴塗芬芳,柔聲弱弱地問:“叔叔喜不喜歡蓮兒?”
“什麼?”
潘金蓮羞得不能自已,重複道:“奴家問叔叔可喜歡蓮兒呢。”
“喜歡喜歡,好軟呢,那是一定的……”張林嘟囔著含糊不清。
潘金蓮聽得嬌軀軟了,心兒也化了,明知道他是酒話,卻還是抑製不住的開心死了。
她忽然詭異地把眼望對著閣樓樓道,抓著張林那隻魔爪從臀部移在自己胸口上,使勁兒地按下去,嘴巴微微張開,喉嚨裏止不住地深吸一口氣。
武大郎抬張林上閣樓,累的一身臭汗不說,還憑白被自家婆娘一頓數落,心裏好不爽。等他做了醒酒湯端到張林房間的時候,已是十多分鍾之後了。
潘金蓮也不知是熱的還是累的,滿臉燒紅,好在燈火沒那麼亮堂,也沒人留心觀察。那一雙眸子裏的晶亮仿佛含著一汪水,說話聲都帶著顫顫兒的音。
武大見她衣服皺巴巴的,隻道是伺候張小哥弄的,也沒太在意。幫襯著一碗醒酒湯灌下去,張林嘔嘔地幹咳幾聲,好一會兒才有了清醒的精神。
“勞哥哥……和嫂嫂費心了。”
武大忙道:“兄弟說的什麼胡話,好生休息才是,以後少這般吃醉,把身子都吃傷了。”
潘金蓮嗔怪道:“你這廝沒好話,有你這般咒自家兄弟的?是主薄和高員外請他吃酒,叔叔能推脫得了?”
武大忙“是,是是”地猥瑣了,隻說自己嘴笨。
樓下兩個丫頭將水燒開後,提上來到木桶裏兌成溫水。潘金蓮雖然心裏百般個不願,但還是隻能避開,好在張林已是能勉強行動了,有兩個丫頭幫襯也沒什麼瑣事。
武大夫婦走後,張林叫兩個丫頭去休息,自己胡亂洗了洗就回到床榻上,從被褥底下神神秘秘地抽出一方餘溫猶存的紅色繡花肚兜,呆滯了半晌,重重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