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喝了醒酒湯後少許功夫,唐玉仙就端了茶湯來房間裏。
被女人伺候著喝下溫燙的清淡茶水,饑餓感稍減,卻又困意襲來。讓她二人回去睡覺,二女哪裏肯,最後還是唐玉仙和唐楠兒輪流照看,睡在通房裏。
一覺醒來,日上三竿。
肚中鼓響如雷,好在幾女早早叫人準備好了菜粥果粥,連喝了三大碗。
好了,反正錢都交了,哥哥兄弟都喊上了,再去心痛也不是事兒。
他放下心思,期待著三個月後自己的鏢運船隊成型,吃完早膳後就在院中打拳,出一身汗再去泡個澡。午時吃個飽繼續小憩一會,才是徹底恢複精神。
唐楠兒被男人開了瓜後,從少女蛻變成了女人,盡管還隻有十六歲,但已是換了發型。原先是垂髻勾圓,現在是有了婦人雲鬢。
她仿佛成熟了許多,也不再害怕那個破她瓜的男人了,看著他健壯如牛的身影在院中打拳鍛煉,心裏忽然心生歡喜。
姐姐說,女人會對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銘記終生。她曾問過姐姐,可並沒有得到答案。不過此刻在她的心裏,卻滿是一個男人的身影。
他離開後的大半個月裏,前些天還不曾多想,可後些天每日都在想他,唐楠兒很是不解,卻又甜蜜地希望對方也如此想著自己。
隻可惜,某人如狗熊掰玉米棒子,早把她忘到腦後了。
某個少女的畫風轉變,其實是看在眼裏,隻是洗沐浴洗澡的時候甚是驚奇,唐玉仙和白玉蓮不在,反倒是唐楠兒一個人來伺候。
看著她背過身,一件件地褪去衣裙,露出稍顯瘦弱的少女身體,做賊似的慢慢踩進水中替他搓洗。
好笑道:“你在外頭搓洗便是,怎也學你姐姐脫衣進來?”
唐楠兒有些羞怒地抬起頭,問道:“爺不是喜歡這樣伺候嗎?”
某人看著少女初具規模的胸前。難怪有這許多男人喜歡蘿莉啊,牛也喜歡啃嫩草呢。
許是酒氣還在體內發作,望著少女潔白如玉的身體,某處不自覺地發生了變化。
唐楠兒麵紅耳赤,也不去管那根禍害,嘴裏說了個“討厭”,咬著銀牙貝齒,手上搓洗卻更用力了,恨不得把某人扒一層皮下來的模樣。
“說誰討厭呢?”嬉笑一聲。
唐楠兒倒是沒有推辭,隻低聲道:“白姐姐說爺你宿醉後再做這個不好,傷身呢。”
“那你還脫光光進來刺激我。”也不想太過傷身,便附她耳邊小聲道:“那你明晚來房裏?”
“嗯”
哈哈一笑,沒想胡亂說的也會答應,也就不再逗弄她,安安分分洗完澡後,就帶著白玉蓮去布行查賬。
大名府的布行隻賣成品衣裳,沒有作坊,蓋因此地物價和工錢太貴,不劃算。所以貨都從大王鄉裏拿,自產自銷。
布行總賬的當月總額已是超過了三千貫,刨去成本和工錢,盈利約合兩千貫錢上下。而鏢運行當若不把購置新船的成本算進去,盈利也達到了接近三千貫。至於酒樓才開十多天,盈利也有千貫上下。
也就是說,隻要維護好這些行當,一年賺個六七萬貫是小意思。等到船運行當開啟,他的收入至少翻一番。
盡管如此,但還是養不起一隻軍隊啊。
按照騎兵的最低配置,一人兩匹馬和弓箭刀甲,怎麼也得三百貫錢。千人騎兵就是三十萬貫至於步兵,也要人均一百五十貫錢的花銷,千人隊伍得五六萬慣錢初期投入。